间透出的内色,若有若无间与手腕处的相呼应。
这是典型的乌鲁人装扮,这里的女人穿着偏硬朗飒爽,很少有像孟里女子一般的薄纱旖旎,也不似奥来女人那样小心保守。
云希很久没有穿这么纯净的颜色了,毕竟出门在外,深色些还是好打理,她对这身衣裳很是满意,可惜她不会骑马,她幻想着若是着这一身再配匹白马出行,定是风度翩翩的。
“去万福酒楼。”云希乘着平图府的轿辇,落了两侧帘子,她心里满是那个背影,极像元宝,云希一直对这个人的印象不佳,凡他出现之处,定有鬼祟。
“大人咱们快到了。”夜奴在轿外轻声道。
“在街对面停下。”
云希在轿辇中,右手掀了轿帘的缝儿向外伺机观望着,哪知不足两刻钟,街上人来人往越集越多,怪的是都在万福楼前来来回回地恍,云希在街对面,别说望万福楼的进出人了,就连万福楼的大门都快被人挡得看不见了。
“公子你看,那是平图府的辇车。”万福楼二楼的窗边一人对隐在角落中坐着的年轻公子轻声指道。
“平图府向来都是这么行事的吗?”那公子只手撑着头饶有兴味地向外望着。
“平图府又叫福禄府,只要辇车往那一停,想冒尖的往上贴都怕来不及。”
那公子即便只露了侧颜,仍引了酒店内的人纷纷侧目。
“走吧。回去吧。”云希失望地道,起轿间,只听着万福楼方向传来铮铮琴声,那琴音紧促促地听得人心难抑。
这琴声,这曲子她不止一次听过!
“等等。”云希辨识着琴声的方向。
“大人。”辇车外跑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大人快回府吧。宫里来人了。”
“先回府吧。”
刚至平图府门前,又一人上前禀报,“大人,您不在府上时,有人来访。”
不待云希回话,白秀已从府内迎了上来,“大人可回来了,宫里来人还在等你。”
“先把来访的人带到花厅。”说罢随了白秀,“我们走。”
进至大厅,只见一内宫女官打扮之人已等得有些不耐烦,“执青大人可回来了。”
“劳您久等。”云希依样回礼。
那女官递了一简,云希接来一看,只是一排日子,侧了头问白秀,“这是什么?”
“这是三日后的侍寝排日。”白秀附耳道。
云希一听,又惊又恼,厌恶地将那简书扔在桌上,“这是谁定的?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