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之势,咱们走吧,离开这里,你就放了叶公子吧。”
阿音笑着,“你也放下公孙遏吗?”
云希落寞地,“也许我只是他眼中的一个替代品,他并不喜欢我。”
阿音一听,扭曲着身子,卷作一团不大不小的龙卷风,“由不得他来选。”
云希一见阿音越转越远,忙追道,“阿音,你去哪?”阿音却是兀自玩得高兴,云希咕哝着,“没良心的,好不容易清醒一次,说走就走。”
阿音欢快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快回去吧,云希。”
云希喊着,“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清醒的你!”
“还是不要见到我了。”阿音已是远到看不见,“我只有在你最虚弱的时候才会出现。”
云希确实很弱,她在发烧,身上并不见什么伤口,但是胸腹和后背都肿痛得不敢碰,四肢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依娜在大殿中惊醒,大在斥责着她囚禁祭司,她虽看不清大的脸,但是那如坠冰川的han意与压迫的杀气让她觉得那就是大!囚禁祭司,古来鲜有,一来祭司各据相克之力,若要相拼定是两败俱伤,二来从来也没有过一个祭司像云希这般弱。祭司神力毕竟都是来自大,囚禁他国祭司就像自己在伤害自己一般。奥来国的索雅不就是因为囚禁云希而被大收回了神力的吗?
依娜揉着刺痛的额头,她向来敬畏大神,这一步或许她走错了。想来这应该是公孙遏之前将云希带在身边动不得、留不住的原因吧。
云希觉得快被自己烧成焦炭之时,有人进来给她喂了药,一连五天过去,云希已能坐起仰望着天牢高高的透气口,她只是觉得有些胸闷得难以呼吸。
“不用看了,你是逃不出去的。”阿音掩着口鼻,尖细着声音而来。
“我没有想逃。”云希仍旧望着那小小的口透进来的光亮,“阿音,对不起。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欧阳音轻哼了一声,凝着她的侧脸,清瘦的脸庞还能看见瘀痕,云希的眉毛很淡,眼睛却清澈明亮,一抹朱唇不施粉黛也是红艳艳的,比起她们之前蕃余相见,原本白皙的皮肤更显惨白。
云希转向她,微微一笑,“阿音,我想家了,我现在只想放下一切回家。你跟我一起走吗?”
欧阳音没有丝毫犹豫地摇了摇头,“我不走,叶公子在这,我哪也不走。”
欧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