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心一听,顿时泄了最后一丝气,至死都未闭上双眼。
乌鲁内宫,依娜正被四个将军围得焦头烂额。
“祭司大人,孟里王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王城,为什么不抓?”
依娜哼地斥道,“当年我带着女王,放出安茜同去故安,就是想引公孙遏入局。可是他没中女王这个饵,还把安茜送进了玉弓院。”
“可是安茜毕竟还是死在了故安不是吗?”
“杀手呢。”依娜“哗拉”一声坐在上座,引得身上的银片声声作响,“公孙遏引了个奴隶拆了这个局,自己连个手指都没动,而且这个奴隶现在在奥来,如果我们再揪着这事重提,公孙遏只会说他是奥来的细作,拉了奥来进局。”
“可是眼下……”
“眼下他人虽进了鸾城,你们谁有自信能生擒了他,我不拦着,可是别给我惹出麻烦。”依娜凛冽着眼神,“公孙遏向来手辣心狠,他只扔了故安一城出来,就击散了你们在边城的军防,引得此事成为各国的谈资。再看看现在故安呢?在谁手里?不还是孟里的。”
“故安虽在孟里手中,死的死,逃的逃,那城都空了。”
“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依娜冷哧着,“孟里缺人吗?公孙遏在乎那千八百的人吗?而且据我所知,那日故安的兵士中多半都是在押的死牢犯,是我们为公孙遏提前过了祭月节。”
“祭司大人。”宫人来报,“陛下把执青大人送回来了。”
“是那叶容死了吗?”依娜正是心烦之时,不免声音高了些。
“没有。平图府的一个丫环欲给执青大人下毒却被叶公子误服了,陛下留在平图府料理,让把执青大人先押回宫。”
“把她带到东殿。”依娜抬手止了那女官,起身对四位将军道,“我还有事要办,若公孙遏不生事,就不要招惹他,谁在此时引来别国大军,休怪我不客气。”
“祭司大人有礼。”云希上前,先是施了一礼,引得依娜措手不及地一怔,“听闻有人下毒要害你?”
云希失然一笑,不用她让座,自己便安稳地坐下,“这世界想让我死的又岂止琪心一人。”
“为什么这么说?”依娜不解地问着。
“因为我是一个很多余的存在吧。我此时前来,也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我想求祭司大人下一道令放平图府的叶容走。”
“这我倒是不解了,平图府的事,我向来是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