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求娘娘。”说着悄悄叹息一声,才抬起眼来看着姜钰,问道:“臣妇听侯爷说,皇上信了钦天监所说先帝与姜太妃相冲之事,准备将姜太妃从移皇陵棺?”
姜钰道:“确有此事。”说着顿了顿,又道:“夫人若是因为不想姜太妃移棺的事而来的,本宫怕难以相帮。事涉先帝,兹事重大,便是皇上不信相冲之说,大臣们以孝义为名奏请皇上移棺,皇上也不能违背百官心意而行。”
蔺道:“臣妇明白,臣妇也不敢祈求姜太妃还能附葬皇陵,臣妇只想求娘娘帮着在皇上面前说句话,能否另外选个地方将姜太妃安葬。灵棺移出皇陵之后停放在寺庙,终归是有些不妥,无法让逝者落土为安。娘娘若能施此大恩,臣妇定当铭记于心。”
崔太后和钦天监说是暂停放寺庙,以后再找合适的地方安葬。但一个无关紧要的太妃,若现在不能安葬,以后只怕大家都会遗忘这件事,更不会为她的事而上心
姜钰笑了笑,道:“原来这样啊”又道:“皇上孝义先行为天下表率,尊重并孝顺先帝,自然也善待先帝身边的人,夫人请放心吧。”
蔺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发亮的看着姜钰,道:“这么说,皇上会妥善安葬太妃?”
姜钰没有回答她的话,又道:“不过夫人倒令本宫惊讶,当年姜太妃的生母黎氏插足夫人的母亲和姜大人,令姜大人停妻另娶,如今夫人不计前嫌为姜太妃的事情忧心奔走,夫人品性高洁,仁善纯厚,实在令本宫深为敬佩。”
蔺轻轻叹了声,倒忍不住与姜钰有些交心道:“臣妇并无夫人说的伟大,臣妇至今也是深恨黎姨娘的。只是上一辈做错的事情,与下一辈有什么相关。姜太妃并不曾对不起臣妇母女,何况姜太妃自小也是极可怜的。”爹不疼娘不爱的,比起姜钰来,她反倒幸福许多。
姜钰看着蔺笑,并不说话。
蔺又道:“无论如何,臣妇都多谢娘娘。”说着站起来,对姜钰深深的行了个大礼。
姜钰浅笑道:“夫人不必谢本宫,本宫并未帮上什么忙。”跟着也站起来,看着蔺道:“夫人,好人总会有好报的,本宫相信夫人以后会有福报。”
蔺心中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