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忘了太医说的话了,臣妾这副身体经过上次小产实在有些弱亏,若不注意就容易小产。皇上自己想想,是你的儿子重要还是您的性福重要。”
宇文哼了一声,道:“朕看太医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你引导他们这样说的吧。”
姜钰道:“皇上可别冤枉臣妾,您自己想想太医是愿意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就是有那个心那些太医也没那个胆啊。”
宇文道:“我谅他们也不敢。”
而就在这时,外面万得意神色有些焦急走进来,道:“皇上,边关有急报传来,北边羯人进犯,边境告急”
宇文的脸色一敛,眉头一皱,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就走了,甚至没来得及跟姜钰打声招呼。
正在端茶进来的谷莠看到神色凝重急匆匆出去的宇文,喊了一声:“皇上……”话都没来得及说呢,人便已经走远了。
谷莠转头看向姜钰,问道:“姐姐,皇上这是怎么了?”她就怕皇上不会是姐姐生气了吧。
姜钰道:“没事,不关我的事,他有正事要处理。”
这一年的秋天,实在是个多事之秋。至少对宇文来说,分外的流年不利。
先是北边羯人扰境,接着辽东高丽、西边羌族,甚至是南边的南诏,皆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集体进犯大周边境,边关一时危机四伏。
宇文暴跳如雷之余,却也只能急忙四处增兵抗敌。但偏偏宇文登基不过几年,还没让四海归心,手中能够信任的能人猛将并没有多少。
宇文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了临王,下旨命临王领兵抵抗北边的羯人犯境。临王宇文跟皇帝闹翻就在几个月前,显然还没气消,却称起了病拒绝奉诏领兵。辽东原属崔家的势力范围,辽东的那些将领皆是崔家门生,崔玢和崔玟被夺官削爵之后,辽东军将多有抱怨,待到高丽进犯,辽东的军将更是怠于应付,让城池接连失守。就连小小南诏,进犯南境都是势如破竹,大周的边防就仿若是纸折的,一捅就破,让大周接连失城。
宇文忙于调兵遣将,几夜不眠不休,与朝臣商量制敌对策,在宇文不远奉诏领兵,辽东军队不听调遣的情况下,宇文手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