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这成何体统。”
“皇奶奶,即便你罚我跪祖宗祠堂,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如果你怕贞儿像你梦见那样,还请同爹说说,将我立为王即可。那时便不会出什么乱子,这样可好?”
“出去。”孙太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明明是为了帮他,为何他还这样。
她忘了,这世上有种缘分叫做孽缘。
遇上了,都不好过。
放弃了,更是苦楚。
如同饮鸠止渴,自己明知道不好,却放不开。
旁人看来,只能叹一声,孽缘。
两人出了殿,便往太子宫殿走去。
朱见深道:“贞儿,只要我活着,你就无事。”
郁婕向来都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她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比你先死,不然他们那些人不定会将我怎么样。”
朱见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脸色兀的沉了下来,阴森可怕。
他道:“贞儿,你永远别说这样的话,答应我。”
“好。”轻飘飘的一个字,对她来说毫无约束力。
说来,好像从回皇宫开始他就不叫她贞贞,而是改叫贞儿了,大概是因为叫贞贞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后来,也没什么动静,好像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郁婕的性格不太适合阴谋型,喊她成天算计谁,她嫌麻烦,当然,这不代表她就看不懂这些阴谋算计。
既然孙太后歇了心思,她也没必要上赶着出现,她不觉得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有修复的必要。
她伺候了朱见深五年多,伺候他的事做的驾轻就熟,平日里就成天围着朱见深转,一年三百六十天,全天无休。
每日清晨按时将朱见深唤起,帮他穿衣梳洗,进食,前往拜见皇帝、皇后及孙太后,当然这个时候郁婕一般都是不说话的,免得正在忍耐的孙太后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
拜见完后,便陪他去文华后殿读书。
他之前那两个夫子是各给了一笔钱打发了,那时没办法,皇子落难,能保住性命已是难事,还能找来夫子,尤其是途中并未出现什么幺蛾子,更为难得,是以两个夫子拿的赏钱不少。
他读书时,她就坐在文华殿东厢里静静等候。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她生性洒脱,爱好自由,虽然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