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感怀此事很久很久,至今才说出来,她道:“妾身在大王心中大概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狐妖吧!可是妾身在遇见大王之前。和我两个妹妹生活在一起,从未害过人。又是什么将妾身逼到这一步的呢?其实,妾身不想平白无故的害人,可是这世上是有很多事由不得自己的。”
说到这里,她哽咽声越发明显。
可她固执的不肯转过身,只留个背面给帝辛。
她的确是以这种悲痛来算计帝辛,让帝辛以为他们都是一样的无助,从而减轻对她的防备。
当然,事实上,她也的确如此悲痛。
可是,她就是这样一个货色,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别人。
而她这番算计无疑是成功的。
帝辛走上来,从背后搂住她,他低沉道:“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大王,妾身永不背叛你。”
帝辛不语。
旦日,商容自尽撞于阶下。
帝辛只漠然叫人将他扔到野外去。
自最初至今,他已经一步错步步错,再无回旋之机,他只能这样走下去。
再者,他不觉得他有错,他最开始只是想一步一步的让这些老臣将属于他自己的权势交出来,老臣视若迷惘。
于是他只好选择这样的办法呀。
他的东西被捏在别人手里,别人还对他整天**叨叨的,他心情也很不好的好吗?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需要别人一步一步的教。
他身为一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判断。
那些老臣所作所为与其说是在为整个国家好,还不如说是在享受权力所带来的快感,他们坐拥权利时,可以连他这个君王的话都不听的,他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他,却从未想过走到这一步,是他一个人的错吗?
天下兴盛需要耿直之辈,却不需要不尊重其君主之辈。
再者这些“忠臣”动不动就以死相逼,以死节成就自己忠良之名,实在是可笑!
身为子女,不思量父母尚在,而寻死,是为不孝;身为父亲,不思量子女尚幼而寻死,是为不义;身为臣子,贪生而辞职,是为不忠;又因全死节而自尽于君前,将自己的君主推入昏君庸君暴君当中,是为不仁。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古皆有之。
有多少所谓的大臣,实际上并无建树,他唯一出名的就是自尽于君王面前,全了自己忠良之名,却丝毫不顾及后果。
后来的读书人却将他们奉为圣贤,一一效仿,岂不可笑?
大丈夫生与天地之间,修的是修身治国平天下。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以死相逼于自己的君王,跟他们眼中的“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区别!
君王贤明,臣子的话有理,自然听;君王不贤,纵然你以死相逼,难道他就会改变他的想法吗?
帝辛不能说是贤明的,也不能说是不贤明的。
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在每天至少三波劝谏的日子下生活七八年,也会感到厌烦。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朝堂之上慌乱的众大臣,冷漠的又嘲讽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他甚至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些大臣会有一丝为他着想的可能,他们难道不是只想着自己么。
他漠然离去。
其后种种不欲细说,只因《封神演义》中bug太大,诸君自个儿去看便明白了,细说有凑字数嫌疑,若真要将事情一一写出来,怕是本书还能再多出几十万字,因此作罢。
正文 第九百六十章他日封神34
谁也说不清,帝辛究竟在那日朝堂之上想了些什么,经历了怎样的思想转变。
总之,他变了。
由原来的还带些犹豫与迟疑,一下子变成了心狠手辣的人,再犯者直接死。
或许,商容的自尽将其心中最阴暗的一面弄了出来。
不过谁也说不定。
其后几年,以姜王后之事,杀东伯侯姜桓楚;因西伯侯姬昌仁厚,且因缘汇集下,而只囚禁于朝歌。
随后姜文焕继承东伯侯侯位。
一日,黄飞虎得报,东伯侯姜文焕反了,领四十万人马,兵取游魂关;南伯侯鄂顺亦反了,领人马二十万,取三山关,天下已反了四百镇诸侯。
黄飞虎叹曰:“二镇兵起,天下荒荒,百姓何日才能安稳?”
他忙发令箭,命将紧守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