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
果然风辄远便将视线重新注目过来,也回她以一笑。这一笑,这两相对视,情意从生。
钟玉灵关心的问:“将离,你怎么了?”
将离便低头,忽略眼前的风辄远,道:“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划伤了手,不碍事。”
她就是想赌钟玉灵对她的不忍心,从而立刻离开这里。
钟玉灵果然立时蹙起了秀眉,轻嗔道:“怎的这么不小心,回去我帮你上药。”转过脸朝着风辄远施礼:“表哥,这里都收拾好了,你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管找我或是找妈妈菖蒲,缺了什么,叫人去库里支领就是了。”
风辄远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在将离的脸上掠过。这个丫头还没长开呢,这时候顶多算得上清秀,和表妹钟玉灵比起来,一个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一个就只能是路边不知名的小野花。虽然有点香,却难登大雅之堂。
原本他是吝啬于给她一眼的,可这丫头三番两次的刻意来打断他和钟灵玉,就不能不多看她一眼了。
这一眼,就带了些微的不悦和威胁。
可这丫头低垂着头,只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那里插着一只素雅的木钗。
风辄远在心里冷笑了下。主动向他卖弄风情的女人多了去了,从来只有他挑拣的份,没有他失手的份。
这丫头,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想引得他的注意罢了。
她未免高估了她自己,也太低估了钟玉灵。这个表妹真是个尤物,见一眼便能知道她犹如冰山下的烈焰。
这样的女子如果陷在情爱里,那是无比的激烈和狂热的。那种滋味,可要比青楼里的头牌还要*。
有钟玉灵在,别的女人,统统入不了他风辄远的眼。
这丫头若是个懂事的倒也罢了,否则,谁敢挡他的路,坏他的事,他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将离虽然没看风辄远,却大致能猜得出他在审视的估量自己。诚然,只要是明眼人自然能衡量出她的份量。不过是没长开的普通的小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风辄远的眼?
他虽然才弱冠,彼时的他已经是流连花从的老手,阅女无数的了。
他这会一定是在想,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思。如遇愚钝不懂事,碍了他的好事,只怕他下一步就会把手伸到他的身上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非常非常的了解了他。
也许是从死亡那刻开始的。
虽然了解,却未必处处占得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