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话:“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还都在?”
合欢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岁了,叫合欢。以前是在绣纺上做针线的,表少爷来了后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给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卖身到府上为婢……”
风辄远暗暗点头,口中却怜惜道:“可怜的丫头,命倒是苦的。你跟着我,以后只管享福,从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欢道谢不迭,道:“有表少爷的这句话,奴婢感激不尽。”
风辄远睁开眼,含笑道:“你倒说说,要怎么感激我?”
合欢道:“奴婢为表少爷做牛做马……”
“我要牛马做什么,只要你听话、乖巧,能够尽心服侍我……”
合欢应声:“这个自然,尽心服侍表少爷是奴婢的本份。”
风辄远一把握住了合欢的手,将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还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欢被迫伏在风辄远的背上,心中无比惶恐,道:“奴婢,一定会的。”她觉得胸前被风辄远结实的后背压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伏着。
风辄远看不见合欢,只享受着手下那柔软、滑腻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触到合欢那饱满、浑圆的形状,像两只活泼跳脱的小兔子,伴着合欢的心跳,勾的风辄远的心痒痒的。
他慢慢的抚摸着合欢的手,道:“合欢,合欢,我喜欢。”
合欢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纪,听风辄远这么说,见他这么做,不禁脸羞的通红,喃喃着想要辩驳,又不敢。
风辄远又问:“合欢,你想要什么?”
合欢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凭表少爷赏赐。”
风辄远把玩够了,放开合欢的手,道:“你去把对面最上层柜子里的那个红木漆盒拿下来。”
合欢慌不迭的抽身离开,依言到了柜子面前,抬头一望,见最上一层的柜子里果然有一个红木漆盒。
可她身段娇小,几次踮脚都没能够着。一时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没用,便越发用力,眼看着要够到了,身子不听使唤的下沉,又与那漆盒失之交臂。
风辄远抱肩,远远的看着合欢踮着脚尖,费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长,那翘起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丽的风景。
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风辄远轻笑道:“力所不及,合欢,你可要努力。”
合欢脸通红,更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