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成为他的禁脔,任他摆布。
将离隐隐的狐疑起来,也许合欢与牵牛并不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夫人打发,而是或许夫人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轨之事,所以才剪草除根的。
几次试探之间,合欢的嘴严密的很,除了百般夸奖表少爷如何如何用功,如何如刻苦,如何如何才学高深,如何如何聪明伶俐,竟再没别的话。
钟玉灵几次问将离:“合欢来做什么?可是表哥叫她来的?”
将离道:“倒也不是,她说她闲来无事,过来坐坐。”
钟玉灵大奇:“表哥对她们倒是宽松的很。”
将离便道:“听说表少爷白日专心读书,她们两个在日上阁也是闲着。”
钟玉灵垂眸,嗯了一声道:“表哥终日刻苦,将来一定能高中榜首。”
风辄远刻苦与否,将离不敢妄下结论,他聪明与否,她亦不做评判,但她却知道,钟玉灵所谓的日后,他并未高中。
钟玉灵见将离出神,便笑问:“将离,你怎么看表哥?”
将离回神,淡淡的答道:“奴婢怎敢妄下评论?”
钟玉灵便嗔她一眼,道:“听娘说,近日请的朱先生对表哥大加赞赏,说他是当世奇才,经天纬地,将来必是世这良臣。”
将离只是淡淡的微笑,并不接话。钟玉灵也不管她,径自说下去:“听娘的口气,对表哥也是大加赞誉,颇有点惋惜钟家没有儿郎的意思。若我是个男儿家,必然也不输表哥,到时候顶门立户,光宗耀祖,钟家也就不会落魄如斯了。”
俏脸含嗔,如乌云遮日,凭白的增添了几分娇弱可怜。
将离不得不叹服,钟玉灵实在是集天地造物之灵秀于一身的尤物,不管她是喜是悲,是愁是恨,总有别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要亲近,要占为己有。
她一个女子尚且动心,更何况是风辄远那样的男子?这倒正应了那句“匹夫无罪,怀玉其罪”了。
将离有意劝慰,便道:“姑娘何必作司马牛之叹?虽说女子不能顶门立户,但将来姑娘嫁个好人家,终生有靠,一世安稳,和乐融融,岂不轻松便宜?夫人爱女之心,拳拳殷切,想来也不过是希望姑娘安富尊荣,穰穰满家。”
钟玉灵不由的笑出声。这一笑,脸上的忧愁之色顿消,有如冰雪解冻,百花盛开,一时艳光四射,如霞映澄塘,令人不敢直视。
钟玉灵道:“你才多大年纪,劝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