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爷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很好,不枉爷疼你一场。”风辄远收了笑,一字一句的道:“这是爷给你的最后一个差使,若是做好了,你便可以尽享极乐……”
合欢没的选择,便沉沉的磕了个头,道:“奴婢遵命。”
风辄远轻声道:“把牵牛一并叫来。”
牵牛睡眼惺忪,不明白表少爷大半夜的要做什么,觉都不让人睡,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进到风辄远的寝房外,屋里烛火通明,早就站着了一个人:魏楠。
牵牛脑子里嗡了一声,白天发生的一切都重新涌现了出来。魏楠,将离,钟玉灵……表少爷。
她再不知人事,也知道合欢与表少爷是有些首尾的。如今只怕表少爷的心思打到了小姐身上。凡知情者,只怕只有一个下场。
她颤栗起来。那个字,太茫然太遥远了,怎么就到了她的身边呢?如此无声无息,快捷的叫人猝不及防。她还小呢……
风辄远却没什么特别狠厉的表情,只温言道:“今天表妹院里的丫头将离晕倒了,你们都知道了吧?”
三人齐声应是。
是晕倒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总这晕倒就是晕倒。
风辄远道:“事关女子声誉,说多了有损阴德,我就擅自做主,把你们都叫来,嘱咐一声,不可胡言乱语,说东道西。但凡听到一点风声,我都只算在你们的头上。”
三个人再次齐声道:“奴才/奴婢不敢。”
风辄远道:“你们只要尽心做事,我自会赏罚分明,每人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做封口费,实在大方。牵牛接了银子,一时间有些意外。
风辄远一挥手:“合欢留下,其它人都散了吧。”
牵牛便倒退着,和魏楠一起出门。半夜如此兴师动众,就为了一人赏十两银子?不防脚底下绊住了什么东西,牵牛一摔,人就朝着地面扑了过去。
魏楠伸手一捞,将牵牛倒提着后背衣领揪了起来。
牵牛勉力要维持平衡,朝着魏楠感激的笑笑:“多谢”口鼻忽然就被捂住了。牵牛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在脑子里回响着一个字:死。
魏楠把牵牛拖了下去,合欢木然的站着。
风辄远伸了个懒腰,对合欢道:“我累了,你把桌上的药瓶拿来。”
按照吩咐,合欢倒了两粒红色的药丸出来。晶莹剔透,隐隐泛着香气,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