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白晰的肩臂,那白嫩动人的手臂,攀在风辄远的腰间,格外的美丽动人。
风辄远用力的吮吸亲吻着钟玉灵的肌肤,大手缓缓却坚定的拉扯着她那若隐若现的小衣,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钟玉灵由羞涩而变的情动的眉目、五官。
他迫切的近乎贪恋的想要看到她动情的渴望,*的呻吟。
当她在他身下,当他把她融入到骨血里里,他才能真正完全的体验到他在她身上的成功,体验到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完美的实现。
钟玉灵娇声喘息,推拒着风辄远,伸手要拉拢住自己大敞的衣襟:“表,表哥,别”
这是他的书房,屋子里满是油墨香,还有他的味道。她既觉得有说不上来的舒服,还有一点小小的窃喜,更有说不出来的渴盼。
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外边都是人呢。
这屋子一点都不隔音,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外边能听的一清二楚。多羞人……钟玉灵情不自禁的把脸藏进风辄远的怀里。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取悦了风辄远,他的大手就停在了钟玉灵的肩上,细致而以动情的摩挲,像是拂拭着上好的丝绸,似乎不经意间便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滑了下去。
钟玉灵无一处不动人,没有哪一种表情不动人。她热情时,她羞涩时,她动情时,她推拒时,她极致时,她矜持时……
相悖的相矛盾的,都不能抹杀她的美丽和诱人。
风辄远轻笑:“不怕,我们轻些。”
钟玉灵便红了脸,摇头:“待会,她们该进来了。”
风辄远便泄恨般的啮咬着钟玉灵的耳垂:“你想磨死我么。我不叫,谁敢进来?”
“可是,将离她……”钟玉灵咬着嫣红的唇瓣,浑然不知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带着少女娇憨的动作有多吸引人。
将离并不是风辄远的丫头,虽然对他怀着对主子的敬畏,却未必就肯听他的。
风辄远便安抚的,怅然的一笑,道:“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你难道还怕她?”
早晚要让那丫头怕自己,怕到唯他命是从,像是手心里的虫子,随他怎么摆布怎么是。
钟玉灵微微鼓起唇:“不是怕她,我把她当妹妹待,不管我有什么,我都愿意跟她一块分享……”
这话的暗示性太强了,风辄远就是不想接都得接:“那我呢,你也舍得?”
钟玉灵便伸出拳头捣在风辄远的肩上,轻嗔道:“你,讨厌……”却并没说不。
将离在门外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