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夜访芙蓉居。”
将离闭上眼,道:“知道了。”
她不甘心做他的傀儡,可她无能,除了顺着他给的路走,竟然没法反抗。
风辄远并未松开将离,大手滑下她的腰身,轻佻的道:“你只答应是不行的,我总得要点凭证。”
将离豁然睁开眼,道:“你放手。”他又掐又摸,想要做什么?这个禽兽。她都答应了,他还要怎么样?
风辄远无所谓的道:“你喊吧,只要你能让全府的人都相信你的话。你可以活着离开钟府,要不要等着以后看我如此肆虐钟玉灵?”
除了威胁还是威胁,将离纵然害怕,却忍无可忍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从前那一切似乎都回来了,少女的羞涩、恐惧、情动、无耐,都化成了愤怒的羞耻。将离想也不想的抓头一旁的砚台朝着风辄远就砸过去。
风辄远不防,差点被打中了头,松开将离往后一躲,身上还是沾满了乌黑的墨迹。他不由的恼羞成怒。
这小野猫,明明已经屈服了,竟然能够豁出去鱼死网破。
他一个耳光打过来,把将离打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扶稳了桌案,他又一脚踢过来。将离身子一缩,趁势倒在地上一滚,躲过了他的一踢,大声叫道:“表少爷,奴婢知道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019, 019、反抗更新完毕!
正文 020、清障
020, 020、清障
收藏,推荐,收藏,推荐……俺嗓子都哑了。
……………………………………………………6
若是从前,将离是拉不下面子喊的。
她一向柔软善良的性子,遇到事情只会缩头任凭别人打骂,忍着疼,只盼着对方出了气好松手。
可现在不一样了。
生死不敢说置之度外,可她从没想过再重新受风辄远的侮辱。
门外就算都是风辄远的人,她喊这一声,就不怕风辄远不投鼠忌器。
果然风辄远住了手。
小野猫会咬人的,他倒是低估了这丫头。院外还有外人,就算他再有恃无恐,传出去也不好听。
况且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将离失手打翻了砚台,弄脏了他的衣服的假象,而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揪着不放,未免有心胸狭窄之嫌。
他气恨的站住。
门外木棉的声音传来:“表少爷,奴婢木棉求见。”
风辄远愣了一下,脸上瞬间就恢复了一派温和从容,道:“进来吧。”
木棉进来,旁若无人的行了礼,一一回禀:“表少爷,奴婢奉夫人之命,把冬日里要用的炭和炉都备下了……”
风辄远也就束手听着,不时点头。
木棉说完了,这才看一眼将离,陪着笑道:“表少爷,恕奴婢托大,给将离求个情。她一向笨手笨脚,难免做错事,若是惹您不高兴,您只管打两下骂两声……可她好歹是小姐的贴身丫头,若是太过了,倒显得表少爷与小姐之间有了嫌隙一样……”
风辄远再身份高贵,可毕竟是客,没有拿着人家家里的下人错处死揪着不放的道理。要打要吧,自有将离的正经主子,还轮不到他呢。更何况,什么大不了的事?将离头发散了,嘴角青了,脸颊肿了,连血都流出来了,还要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
风辄远哈哈大笑,道:“木棉姐姐,你误会了,刚才将离这丫头脚下一绊,失手打碎了我的砚台,我一伸手没扶住,所以才洒了我一身墨汁,她比我还惨,这不脸朝下就磕在了桌角?我哪敢动将离姑娘一个手指头,莫说她是表妹身边的丫头,就是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猫一狗,我都不敢造次的。不信你问将离。”
木棉扶将离起来,问:“将离,表少爷说的可是真的?”
风辄远冷眼盯着将离。谅她也不敢信口雌黄。
将离勉强一笑,道:“是啊,都怪我自己,笨手笨脚,失手打破了表少爷的端砚,奴婢给您陪不是了。”
不等木棉说话,风辄远便温和的道:“罢了,你摔的更厉害,我本来也无心怪你。”
从日上阁出来,木棉扶着一瘸一拐的将离,劝道:“你就自认倒霉吧,虽说不是正经主子,可是这表少爷在夫人那里,要比小姐地位还来的重些。毕竟,夫人与舅夫人一向都不怎么好,生怕那边说慢怠了他们的儿子呢……哪里还敢重罚?”
将离都懂,诚恳的道谢:“多谢木棉姐姐,我都知道,也不会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