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奴婢是将离,既不是合欢,也不是牵牛,更不是小姐钟玉灵。”她就是她,她是不同于合欢那样自甘堕落自甘下贱,也不同于钟玉灵那样为爱痴狂。
“嗯?你的意思是?”风辄远玩味的问。
将离一字一句的道:“表少爷那才那句话,容奴婢原封不的奉还,您若想得到什么,也要看您肯付出什么。”
风辄远认真的打量着将离,嘲弄的道:“你有什么资本?”敢跟他讲条件?
将离微笑着道:“不在于奴婢本身是什么样,而在于,表少爷您到底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风辄远觉得非常可笑。他需要的,不过是个暖床的女人而已。而将离,不过是那个正好就便的女人罢了。
她倒是心比天高,只可惜……
风辄远伸手,一把捞住将离,道:“你说呢?”
他要让这个女人明白,没有谁可以跟他讲条件。他要她,那是看的起她。她一个低贱的奴婢,就算有几分姿色,将来也不过是他暖床的通房丫头,那还是看在钟玉灵的情面上。
现在他想要她,她就应该感恩戴德,惟命是从。
谁允许她做出来这种百折不挠的劲头来。她以为她是谁?贞洁烈女?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这里,从来都是荡,妇。
将离直直的凝视着风辄远的眼睛,不畏不惧的道:“你大可以仗势欺人,可以用武力手段得到奴婢,但是,你更应该明白,强暴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既没什么快乐可言,又有损您的英名,传扬出去,只怕要被世人嘲笑,得不偿失……”
风辄远轻蔑的一笑:“你以为用激将法就能逼我放手?太天真幼稚了吧。我管什么世人嘲笑?我管什么英名有损?所有的一切,都只会烂在这,你会在黑暗中得到快乐,永远见不到阳光。”
他用强,用蛮,用武,把将离推跌在地上,欺身上来,撕扯着将离的衣服。
将离也豁出去了,用踢,用挠,用咬。
她挣不过风辄远,却也不去做无谓的反抗,只是瞅准了机会,狠准稳的下手。初时风辄远还没当回事。花拳绣腿,就是被她打着了也不疼,谁知道将离挠时只拣显眼的位置。
几个不防,风辄远的脖颈就被将离结结实实的挠着了。她的指甲又尖又利,下手又狠,几乎扯下一层皮来。
风辄远吃痛,伸手去摸,指尖浅浅的一层淡红。
他发起狠来,挥手就是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