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识文断字,脾气又好,又兼人懂礼貌,还勤快……
不时的拿眼睃将离,似是意在言外。将离却只是含笑的听着,并不接话。说实在的,她对孟君泽的了解,未必比的上这位柳嫂。
柳嫂也是个玲珑剔透的,见将离并不热心,便笑着转了话头,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我说,或者叫孟先生跑一趟也成,这里地小人多又杂……”
将离道:“我过来是想问问柳嫂,可有需要我帮忙做的活计?”说时惭惭的,低下头:“也不好总是白吃白喝,大家都不容易。”
柳嫂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孟先生对我们多有照顾,别说吃一顿两顿,就是吃上个一年半载,也是应该的。”
将离还真没打算在此长住,见柳嫂坚辞,也不强求,只闲话问她家中都做些什么营生。原来这位柳嫂的相公是个铁匠,平时修修补补,勉强糊口,柳嫂先时还替富人家做些针线,因为孩子多,又添了个小的,倒也没那么多精力了。
好在有几间泥瓦房,且收拾了,租凭出去,倒也是一份收入。
将离心下叹息。谋生不易,何况她这样娇怯怯的女子?又恐在这住下去,被风辄远荼毒,没的倒连累了这柳嫂。
况且她虽三十,已经育了二女二子,可是明艳风姿不逊于正当韶华的少女,若是被风辄远瞧见,不免要被祸害。
当下存了必走之心,也就不再问柳嫂可有空房租赁,又该如何谋生,寻了个空,和柳嫂告辞。
孟君泽就坐在屋檐下看书,见将离回来,满面喜色,站起身迎过来道:“你回来了……柳嫂是个最温和的好人,同她说的还愉快吧?”
他倒有心问问将离同柳嫂说的是什么,可又怕唐突,不敢冒冒然的问。
将离点头附和道:“柳嫂是个好人,容我以后再报。大哥,小妹这就告辞……”
孟君泽惊讶不已,问:“你,你只身一人,要去哪?能去哪?”
将离很诚实的道:“我也不知道去哪,可是我不能待在这,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连累了你。”
孟君泽道:“你在我这,还能得一些庇护,你若走了,只怕他们下手就更没了顾忌……你还是先住下来,再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将离去意已决,道:“不必了,我早走一刻,你们就多一分安全保证。”当下朝着孟君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