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她死的时候,浑身干枯,就像一具干尸,rou皮紧紧的包着骨头,形容枯萎……瞪着一双又大又无神的眼睛,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明知道将离在吓她,薄荷还是觉得害怕,问道:“她,她说什么?是在诅咒谁么?”
将离诡异的一笑道:“你真聪明,或许你在某一天死去的时候,会和合欢诅咒同一个人。”
薄荷失口惊叫:“不,你胡说,我又没害你,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我才不会死,不会。”
将离好整以暇的道:“希望你能心口如一,否则,合欢那日诅咒了谁,又说了什么,不必我来转告你,你就会说出同样的话来。”
薄荷心有余悸,盯着将离就像盯着一个怪物。许久,却失声笑道:“那又如何?冤有头,债有主,将离,你怪不到我头上。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到处结怨,想害你的人可不只一个。”
将离不为所动,很平静的道:“旁人害我,我自会去找旁人寻仇,可我面前,现在只有你一个。你若害我,便不得好死。”
薄荷笑道:“随你怎么诅咒好了,究竟谁死在前面尚未可知……”
她说到这猛的一动,道:“你想去找谁寻仇?将离,你别错打了主意,一个是你昔日的旧主人,待你如同亲姐妹,从未亏待过你,你想怎么样?忘恩负义的人就算活到最后,也会被千夫所指,永世不得超生的。”
将离平静的近乎麻木的盯着薄荷,缓缓的道:“你是说钟小姐么?”
薄荷并未体会到将离心中那翻江蹈海般的愤怨和仇恨,仍然自以为是的劝慰着:“还有风少爷,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你迟早是他的人,与其死死挣扎,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何苦来?他会是你一生一世唯一的男人,你还想怎么样?”
“风辄远”两个仇人的名字呼之欲出,将离却是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验证,可她殊无惊喜,只有沉痛。她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钟玉灵为什么要害她?她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她妨碍不着钟玉灵的事情,就算她苦口婆心,有些讨人嫌,那也是真心为了钟玉灵的名声考虑,为了她的未来打算。
她有多少私心?充其量也不过是不想被风辄远得逞,变成他的禁脔。
可钟玉灵却不顾她的意愿,不惜亲手把个清清白白的女孩送给风辄远糟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