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反被咬的记忆太深刻了,是以现在一见到将离,风辄远就觉得肋下生疼,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在钟玉灵的娇笑声中,风辄远皱了眉,道:“真是奇怪,这丫头就像是固若金汤,任凭你用什么手段,她就是不动心也不屈服。”
钟玉灵只是笑,道:“越是这样,才越引的你心痒难耐,我倒没想到这丫头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风辄远也不反驳,只看着钟玉灵道:“你竟有主意么?”
钟玉灵道:“她那是没吃过苦头,从前也是锦衣玉食,我从来没让她做过粗活,就是现在,她也是养尊处优。她从不知道苦字是什么滋味,自然越是求着她,她就越是拿捏你。等到她跌入泥潭,你倒看看她可还会像现在一样挺着铮铮傲骨?”
风辄远若有所思。人性一向如此,经历过了苦和痛,记忆深刻,才会越发恐惧苦和痛,到时候就不免要对甜和安定生出向往,那时便是打也打不散她攀着自己的手和脚了。现放着柳氏三娘的例子在前呢。
风辄远道:“怎么个叫苦法?难不成?还把她卖进青楼中去?”他有点舍不得。与其让别人去糟践将离,不如等他享乐够了再送过去,否则不能得她元红,总是遗憾。
钟玉灵的眼里闪过一抹han光,却仍是笑的可亲:“知道你舍不得,就在这府里也一样。”
“可她毕竟是自由身,算不得奴婢,我们还能怎么待她?”
钟玉灵咯咯一笑,用纤指一点风辄远的胸膛,道:“表哥,你现在怎么越发的呆了。还是说当局者迷,你对她竟然爱之入骨,连一点小小的苦头也舍不得叫她吃了?”
风辄远报复般的朝着钟玉灵的唇咬下去,直咬的钟玉灵哀哀求饶,他才放过她,道:“什么爱之入骨,这天底下的女人我只爱你一个,再敢胡说,我剥了你的皮。”
钟玉灵半欠起身子,理了理鬓边的细发,这才道:“要想吃苦,有许多种办法,只要你舍得,只管包在我身上。”
风辄远便意兴阑珊的道:“那好。”随意又道:“不行就算了,也不是非她不可,没的在跟前碍眼,不拘打发她出去得了。”
钟玉灵却道:“那怎么成?你就是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她苦心经营的棋子,到头来努力付诸流水,她深恨不已,岂能如此罢休?不是那丫头不肯听她使唤,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