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寸缕,微倾纤腰,轻抬螓首,媚态流波,无来由的让人热血激荡。
孟君泽猛的缩了瞳孔,再次放大,只觉得鼻子下面一片温热,竟是流了鼻血。
风辄远傲然的道:“孟兄以为如何?”
孟君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风辄远却又俯下身去,提笔在手,在画卷上描描摹摹,不一时那女子身后又多了一个男子,手按女子纤腰,脸上神情状若癫狂,身体的某个器官则是半隐半露……
再定晴看时,那男子不是别个,正是孟君泽自己。
077, 077、深陷更新完毕!
正文 078、沉沦
078, 078、沉沦
孟君泽受此剧烈冲击,当即热血汹涌,手指间鲜红四溢,看上去分外骇人。他难堪之至,用袖子慌乱的捂了口鼻,强笑道:“风公子……擅开玩笑,君泽……无地自容也。”
风辄远呵呵大笑,道:“不过是技艺而已,孟兄见笑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喜爱炫耀,又不吝于和人同享,你越喜欢,我越高兴;你若是不肯,才是驳我面子呢。”
他说时便指着画道:“蒙君不嫌,我便择日送给孟兄如何?”
“不敢,不敢。”孟君泽慌忙推辞。这画太香艳了,他可无福消受。
风辄远手按着画作,不偏不倚,那手正按在女子光润丰盈之上,孟君泽一见之下,立时头脑嗡然作响,不敢再看,别转了头。
却听得风辄远问道:“孟兄不要,竟是嫌弃不成?”
“不是,不是。风公子客气,在下不敢不从。”孟君泽左右不是,进退维艰,他生性不会与人争执,只得仓促应下。想来这画中做着最不堪行径的人是自己,倘若风辄远随时拿来供人赏玩,丢人的还是自己。不如应下,拿回家中,或是损坏或是销毁,也全了彼此的颜面。
风辄远大悦,拍着孟君泽的肩道:“我一向自诩识人最明,早知你我是同道中人,是同辈知己,所以才从来没对你遮遮掩掩。我是性情中人,出言做事难免有些冒昧唐突,待人却是真心,还望孟兄勿怪。”
他的种种处心积虑都成了真性情真小人了。
孟君泽苦笑。他已经意识到了二人身份的悬殊,注定了不可能是什么真正的知己,因此对于风辄远的施恩,再不敢安然承受,因此听他这样夸大其辞,也只得虚应道:“是君泽腆颜高攀……”
风辄远却一拍手,美婢之一端过一个小锦盒来。风辄远接过来,道:“这里是我从别处得来的秘制红丸……只有三颗。素有强身健体,养精壮肾之效。更兼人若吞下。不消片刻,就有飞升成仙之感,如在云里雾中,凭空享得*至乐………”
孟君泽呆看着他,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好的药丸。只怕千金不换。可见有钱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来享受人生至乐了。
不过他也隐隐猜到了这红丸的功用。风辄远风流成性,御女良多,只怕这红丸就是用来添加他的闺中秘趣的。
风辄远已经把锦盒强行塞到了孟君泽的手中:“你我异性兄弟。情谊甚笃,我也就不吝啬,送给你了。”
孟君泽愣愣的接着。手心发烫,手腕颤抖,几乎要拿捏不住,将这锦盒扔到地上。他从未接触过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不敢说厌恶。却也心怀畏惧,畏惧背后又是隐隐的好奇。明明那扇门上刻划着白骨骷髅,可是门后却是明丽美艳的诸多风光,他只窥得一角,已经意荡神迷。大震惊之下又不免想往里再走一步,看看这风光的全景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找着诸多借口劝自己收下。他有求于风辄远。他肯亲近,自己却百般拒绝,不免有不识抬举之嫌。他若翻脸,这虚假的交情便难以维系了。
说到底,他怕风辄远变了脸,把自己推出这风府之外,那会儿他就又成了求助无门的孤苦书生一个。
因此孟君泽心底犹豫,却还是没敢推拒,只是茫然的盯着这锦盒,道:“这,这也,太,太盛情了些,君泽惶恐……”小家子气尽显。明明就是想要,却不敢要,拿着嫌烫手,真叫他舍了他又不肯。
风辄远诡秘的一笑道:“虽说此物难寻,不过价值再高,也要物尽其用,方能不负它的美称。你可别辜负了我的好意。明日……你便知道我这番话毫无夸张之处。”
孟君泽脸色胀红,心虚的不敢看风辄远,视线落到锦盒之上,又觉得心跳如鼓,似乎要把这一生的力气都消耗尽了,很有虚脱无力之感。
风辄远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