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才不要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要。”
风辄远的身子晃悠了下,不以为忤的笑道:“你不喜欢就罢了。我让你瞧瞧,你就知道吃夹棍的女人是多么快乐了。”
钟玉灵有些难堪,挣脱了风辄远道:“表哥你醉了,竟说些有的没的混帐话,娘还在等我。我要回家去了。”
风辄远却一把就将她揽回来,道:“别走。不过是叫你看看,你若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强求,难不成你平日所说的爱我都是假话吗?我爱你,所以想让你更快乐,你爱我,倒是见不得我快乐么?”
钟玉灵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愣怔的看着有些蛮不讲理的风辄远,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热衷于把她也拉进他的那些荒唐游戏里去。
钟玉灵只觉得他对自己不像从前那样尊重了,一时只觉得无比的委屈,眼圈一红,就涌出了泪,呆看着风辄远,道:“我,你,你怎么这么,冤枉我。”
风辄远没像平时那样哄她,只朝着将离吩咐:“去,把孟先生请来,再叫人去把薄荷叫来,多几个人在跟前服侍。”
不需要将离,魏楠一早就派人去了。孟君泽酩酊大醉,抬进来时尚且沉睡着。风辄远一拉钟玉灵,进了内室。
他的房间弯弯曲曲,尽是机关,过了这一重,里面还有一重,都是密室。钟玉灵见这里无人,才没有了那种被人虎视眈眈的窘迫感。
她瞧着风辄远,嗔怪的道:“遥郎,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风辄远一句话不说,猛的上前就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钟玉灵尖叫一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问:“表哥,你要做什么?”
风辄远一手死按着钟玉灵的腰,一手褪着扯着撕着她的衣服,道:“我平时就是最疼你最宠你过了,你才会不听我的话。”一边解下钟玉灵的衣带,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缠绕着捆绑在一起。
钟玉灵魂飞魄散,从未受过如此残虐待遇,一时又怕又伤,哭道:“表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风辄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就像弑血成魔的修罗,只轻轻的狞笑一声,用钟玉灵的衣服把她嘴堵了。
钟玉灵呜咽出声,不停的挣扎,却哪里挣得过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急着做,只把钟玉灵捆的结结实实,却把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最羞辱人的姿势,背伏着对着他。
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