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够仁慈的了吧,既让他享得世间艳福。又不至于看你的种种情态……”
那便是没死了。
将离几乎只看了半眼就没再看着孟君泽。她知道那是他,也相信一个死人不可能还有那样的反映。听风辄远这样说,也就别过了脸。
钟玉灵却掉过头来看了眼将离,再看向风辄远,无声的笑笑道:“表哥。为什么?别拿你爱我这种混蛋借口糊弄我,是不是为了这个贱人?你为了得到她。就出卖我,是不是?”
将离嘲弄的道:“今日不卖,日后也会,不是为我,为了别人,他也照样会出卖……”
钟玉灵想哭,哭不出来,恨恨的道:“你无耻。”
将离不看她,只当她骂的是风辄远。
不必她再在钟玉灵的心口上撒盐,风辄远已经走过去,一个耳光抽在钟玉灵的脸上,冷嘲的道:“我为了什么,还轮不到你置喙,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再给爷叽叽歪歪,磨磨唧唧的。你如果今天不上去,我就叫你上真的死人,你信不信?”
钟玉灵捂着脸,只阴狠的瞪着将离,咬牙切齿的道:“将离,你等着,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还真不用她诅咒,上一世她谁都没欠下谁的,还不是一步步陷入了苦难的深渊?也没见谁就步了她的后尘,成了她的今日。
将离冷冷的一笑,道:“钟玉灵,在你把我推上你亲亲表哥的床上之时,就该想到你也有今日。”
“你哈哈哈哈……”钟玉灵反倒笑起来,状若颠狂,笑的浑身发颤,半晌也停不下来:“你,你狠,你歹毒,我当日就不该挑你这头白眼狼,好吃好喝的养着……”
说什么也没用,她的命运已经注成。
没人理会她的垂死咒骂,风辄远没了耐性,喝令薄荷:“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架上去。”
薄荷不敢怠慢,同着两个小丫头把钟玉灵端起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直直的朝着孟君泽挺硬的部位骑跨着按坐下去。
钟玉灵与风辄远才行过云雨,孟君泽被药物所迷,那话儿虽是粗硬,钟玉灵却也不觉得有多苦。在它穿刺重重阻碍,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钟玉灵的心里涌起的反倒是畅快。
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只沉迷于rou欲,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顾她的性命、尊严、名誉的一个禽兽。
她还有什么可失望,有什么可顾忌,有什么可觉得伤心痛楚的呢?就这样吧,在极大的苦痛中享受极大的愉悦,在被人轻贱凌辱的同时自轻自贱,也就不觉得有多难受了。
钟玉灵挺着胸,双臂按着孟君泽的下肢借以支撑,在两个小丫头齐心协办的上下顿挫中,任孟君泽那没有知觉的物件在她身体里进出。
雪白柔滑的身子,在空中抛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线,她迷离的微眯着双眼,紧咬着唇,不自觉的扭动着纤细柔韧的腰肢。
仍然不时有压抑着的低吟从红唇中四溢,不知道是痛楚亦是享受。
风辄远看的心头火起,猛的把将离抻过来,近乎狞笑着道:“看也看了,该你亲自上阵了。”
将离收回落在钟玉灵脸上的视线,落到风辄远的脸上。这张脸,还是如她最初见到的那样俊美。只是皮相之下,是颗没有感情,没有温暖,没有一点人性的禽兽之心。
她仰头看他,问:“你怎么,就真的舍得了?”
风辄远嘻笑着道:“你说呢?”
将离知道自己多余一问,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或不爱。喜欢就占有,不喜欢就毁掉,这样的事他做的少吗?
将离并不奢望从他那里得到和人相近的答案,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你还真舍得。”
风辄远也不在乎将离是不是顺从,大手一抓就将她胸前的挺翘紧紧的握在手心,肆意的捏弄,邪笑道:“你若愿意说,只管说你的,今日爷要玩个痛快,让他得也得个臭烂婊子……”
将离知道风辄远口中的他是指林暮阳。
心中殊无波澜。她没有报复过后的快乐,也没有失望,更没有后悔,只是,有一种诡异的难言的失落:不值得。
早知道风辄远这个人做事没有底线,也知道钟玉灵将来会人尽可夫,却还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样无耻的极致。这让将离觉得,把向他们这种人报复做为生活的目标,真他妈的太可笑太讽刺太可悲了。
上辈子因为无知、善软才会受那么多苦楚,这辈子却因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