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来吗?”
钟玉灵毫不在意的跪下,道:“愿意为表哥效犬马之劳。”
风辄远便轻轻一踢,将钟玉灵踢翻在地,伸腿把她绊倒,以一种母犬的姿势匍匐着,再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肆意的笑道:“那就先做一只温顺的母犬吧。”
钟玉灵含笑应承。
风辄远便朝着将离勾手:“滚过来。”
他的眼睛里,情欲的成份越来越稀薄,反倒是玩劣的心思越发沉重。将离知道这样的他更不容易对付,犹犹豫豫的道:“我说过,我不要在这。”
“那可由不得你,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可不想再被你刺伤。”风辄远的眼睛里带了威胁,道:“别磨蹭了。这有只现成的母犬,爬上去。”
将离摇头,冷眼盯着钟玉灵道:“她太脏了,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体液……”
钟玉灵气的要死,恨恨的瞪着将离,如果可能,她恨不得上前把将离撕扯碎了扔出去喂狗。
风辄远知道将离在拖延时间,便看向那两个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那两个丫头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朝将离扑过来,不容她反抗,半架半挟的把她押到风辄远的面前。风辄远一努嘴,这两个丫头便把将离的衣服扯下来,只剩小衣,仰面躺倒在钟玉灵的背上。
钟玉灵四肢无力,原本就软软颤颤硬撑着,被将离这么一压,唉哟一声就软趴在地上。将离顺势朝着墙边一滚,头又怦的一声磕到墙上。
她豁出去了,把自己摔的越是血淋淋越是狼狈才好,最好让风辄远看着自己就恶心,再也没有了下手的欲望。
风辄远看见将离摔的连身上都青紫了,心下生气,伸脚就踢,踢的钟玉灵尖声叫着求饶:“表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是将离那小贱人故意摔的……”
将离只狼狈的蜷着身子,背靠着墙壁,朝着钟玉灵道:“钟小姐,分明是你不服不愤,所以才朝我暗下毒手,你若是不愿意,不必硬撑,直说你不想把你的表哥让给旁人就是。”
这才是真刀实枪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反是这样的小事,能让将离看到暴跳却无可耐何的钟玉灵。
钟玉灵气的泪都流出来了,只看着风辄远道:“她胡说,她胡说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