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就好,也免得你说我欺负了你。”
将离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没等反应过来,林暮阳已经欺身压下来。她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林暮阳扯断了将离脖颈上的扣子,将衣襟撕开。露出了将离漂亮的锁骨,低笑一声道:“亲你。”说完便用力的吮吸上去。
将离用力的揪着他的衣服,往外推他。可他的身子重的像是一座山,根本推不动。将离便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惊恐的道:“你怎么能食言而肥。你说过不像从前那样待啊”从锁骨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将离失声叫出来。所有的恐惧都涌上来,她竟窒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似乎浑身都痛楚起来,将离两眼模糊,不争气的眼泪骨碌碌争先恐后的往外掉。她恨自己太软善,这么轻信于人,怎么吃了多少次亏还是不记打呢?
林暮阳就像水蛭,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在那娇嫩上碾转、用力,将离又是觉得恶心,又是害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索性林暮阳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除了扣住将离的腰身,防止她剧烈挣扎外,很快就松了口,直起了身。
将离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缓和的空气,呼吸浓重,连胸口都是一起一伏的。她倒退着,捂着自己的衣襟,又气又恨的怒视着林暮阳。
林暮阳却轻巧的拉下她的手,脸上没有一点戏谑和嘲弄,更没有情欲的成分,冷静的吩咐道:“就这样,去给客人奉茶。”
说完便大步出去了。
将离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最后又转成了红。盯着林暮阳远去的背影,任凭风从开着的门外灌进来,两腿还在虚软的打颤。
身上也在抖,只是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终是颤抖着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知道,林暮阳是在用这种方式,向风辄远宣告着她已归林暮阳所有,警示他不许再生别的心思,不得再妄动。
只可恨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可是将离又骂不出来。对付风辄远那样的禽兽,似乎也没有别的方法更好过这种直接而又下流的方式了。
将离好半天才挣扎着站起来,去沏茶。
书房的门敞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此将离才一露面,林暮阳便笑着道:“还不快点进来,磨磨蹭蹭,哪里有一点待客之道!”语气熟稔而亲昵,还带了一点狎弄。
将离进门,低头走近,把茶水放在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