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出来,换了衣服,才问小丫头:“七爷呢?”
小丫头张张嘴,刚要回答,就听林暮静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才睁开眼就想我了?”
将离脸上飞起云霞,怎么也调整不好自己的状态,像他那样既亲昵又亲近。结巴了半晌,才道:“没,没有,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好不好?几乎每天都要这么问的,他已经成了她整个的世界。
林暮静很高兴,坐下来道:“我出去园子里逛了逛,今儿天不错,我带你出城转转?”
将离微微摇头:“还是改日吧。”
林暮静做恍然状,又低下声音道:“可是哪里不适?”
将离推开他,咳嗽了一声道:“没有,七爷,该用早饭了。”
正这会小丫头抱着刚换下来的床单往外走,林暮静的视线便落到那上面一小片红梅上,半晌都没作声。转过头来,脸上却无波无澜,平静的很。
隔三五天,林暮静便会和将离要求一回。只是每次都要喝酒,将离实在不耐,最后只换成一杯。
将离想她现在的酒量越发不济了,每次喝了酒都昏昏欲睡。醒来时浑身都如同被辗轧了一般的疼,模模糊糊的知道那是夜间被人折腾的惨了。
只是每次她都看不见他的模样,就算是情动时,她能听见不像自己的呻吟,却也从未张嘴叫过一声“七爷”。
转眼就进入了七月。
这个月,将离的小日子没来,她越发倦怠,精神不济,往往天没黑透,就窝在床上睡着了。丫头叫她起床吃饭,她也只是阖着眼睛道:“先让我睡,一会儿。”
说是一会,却往往就是睡上半夜。等到她无力的没睡饱一样的爬起来,天已近三更。好在丫头们还替她留着热饭。
林暮静总是守在一旁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辰回来的。将离很是欠疚,他却丝毫都不在意。知道她懒的起,索性在床上一勺一勺的亲自喂给她。
将离被诊出了喜脉,一个月多一点。
乍闻这个消息,将离惊喜非常。她抚摸着尚且平坦的肚子,瞧着林暮静,一时眼泪模糊:“七爷,我,我真的有了?”
林暮静眸色沉静,点点头道:“是。”
“这,这是真的?”将离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可是,清因散人不是说我喝过绝子汤,在子嗣上要艰难许多吗?”
林暮静抚着她的头,道:“傻,他顾忌着我的面子,才那么说你。如今我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