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生怕死之辈,但也不是非得在这才能苟活,只要大人一句话,不至于这么难吧?”
林暮阳一探身,掐住了将离的下巴,眼神里涌出了些狠戾,道:“将离,凭什么,到现在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一次又一次?明明是他才有资格摆布她的命运。
瞧,就连命运都是偏向他的,现在她什么都不是,连林暮静名义上的妻子都不是,完全是由他予取予求的,可她还这么倔强。
凭什么?
将离抬手,却没有拨他的手,而是解着自己的扣子。一颗,又一颗,外衣解开大半,露出里面喜胀的小腹,和几乎不能蔽体的小衣。
将离嘲弄的道:“今时今日,将离还是只有这一句:大人既要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只管拿去,只是过了今夜,便是将离离开之时。”他要什么,好说好商量,她不是小气的人,她很大方的。
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因为怀孕而丰腴的身子,却透着另一股成熟的风情,甚至还隐隐的带了奶香。
林暮阳死死的盯着将离那无所顾忌的脸,真恨不得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
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放开了将离,往外一指,道:“滚。”
将离缓缓的系上扣子,福了一礼,不无刻薄的道:“多谢大人高抬贵手。”
144、哭求
将离很快就受到了众人的侧目。
毕竟,第一晚就被林暮阳叫到了房里,发生了什么,实在足够人猜测个十天八天的。众人不禁促狭的想:她究竟何德何能?
林暮阳就是再膝下空虚,也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当孩子。若说他看中了将离能生,但也未免太急切了些。她现在可怀着身孕呢。
一时又羡又妒,有些人就坏心思的想,说不定林暮阳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将离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将离却完全无视这些人的眼光和碎语。
朱氏也似乎全没察觉般,并没找她的麻烦。倒是钟玉灵趁晚间没人,来找将离。
将离坐在灯下出神。
门一响,吹进来了一阵风,那灯火明明灭灭,终是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她一定睛,钟玉灵已经站在了面前。
将离冷冷的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钟玉灵有着刹那的局促,还是走了过来,自己坐到将离对面的床上,道:“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好歹,这满院子里,你只得我,我也只得你了。”
将离笑笑,很不想提醒她,这院子里将来还会有一个人是她的的指望和依靠。
这会儿就告诉她了,难免她会有了指望,说不定她一狠心就死等下去了,那倒便宜了他们这一对狗男女。
钟玉灵见将离竟露出了一点笑模样,便知道自己没说错,便倾了上身,道:“将离,我们是结拜过的异性姐妹……”
将离往后靠了靠,道:“那是,久远的我都快忘记了。”
“我可不敢有一刻相忘。将离,我待你不薄,对你,我是什么都不吝啬。就连……”
将离不无嘲弄的道:“是啊,很大方,就连你的衣服,你的男人,都肯拱手相让与我分享。我也很想。只可惜、、、、、、、、”
钟玉灵见她松了口风,便道:“我并不是现在就求你什么,只是,现在这种形势,我们只有同进退,才能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将离,你同这林大人……?”
她很想知道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能否说的上话,也好彼此提携拉拔一把。
将离道:“和你一样。我与他素昧平生。”
钟玉灵明显不信,又道:“那日与你在一起的那位七爷……”
将离道:“他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有意,我不介意和你共侍一夫。”见将离如此咄咄逼人,倒把钟玉灵说的羞窘起来,一时只低头揉着自己的衣角,没看到将离眼中的不屑之情:“只要你能说的动我的丈夫……”
钟玉灵等了许久,也不见将离有下文,便含羞忍怯的道:“那。他现下在何处?”
将离阴森森的道:“黄泉路上。”
钟玉灵打了个冷颤,盯着将离,不由的道:“你,你说什么?”
死了?一个死人,还怎么征求他的意见。原来她是故意在这等着她,耍她呢。钟玉灵俏脸通红,勃然大怒,摆出小姐的款来喝斥道:“将离,你太过分了。你你怎么能”
将离无动于衷的道:“我说的是实话,既然你这么生气,那我代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