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五妹,风重华更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她不记得风明怡嫁给谁了,只记风明怡曾去杭州找过她。那时,她不想和风府的人再有任何联系,就给了一笔银子打发走了,自始至终都没见到人。
后来她生病,风明怡还送了根人参。就为了这根人参,风重华觉得她也有必上一帮。
“马上就要宴请了,我一时半会也走不开。等到结束后,我们回趟双鱼胡同。”风重华放下手里的茶杯,心中已有了计较,“劳烦嬷嬷再跑一趟,去我大堂姐府上,把祖母说的话再说给大堂姐听。”
许嬷嬷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许嬷嬷走了没多久,余嬷嬷捧着帐册过来了。
帐册里是这次宴请的各类花销,她和周琦馥都需要签上名字,然后余嬷嬷再归档。
“太太说库房里有几套钧窑的海棠红茶具,让姑娘用做席上的饮具。”余嬷嬷挥了挥手,就有几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捧着匣子走了上来。
风重华令惜花与射月仔细查验。
“一共是六套茶具,一件不少一件不缺。”重华低头写了个条子,递到了余嬷嬷手中,“回头我还茶具时,嬷嬷检查完后记得把条子还我。”
“姑娘就是心细。”见到风重华安排得仔细,余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
等到余嬷嬷走后,她唤过悯月,“你找六个人只管这六套茶具,其他的一概不用她们。若是少了缺了或是磕个豁口。我只管找你,不找其他人。这可是钧窑,不是普通的瓷器,就是把咱们西跨院的丫鬟都卖了也换不回一个茶盅。”
悯月诚惶诚恐地应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六套茶具,恨不得当宗似的供起来。
不一会,又有位嬷嬷过来,说是二公子送给两位表姑娘的礼物。
风重华搭眼一看,两株用大红妆缎包着的昙花,已经结了几个花骨朵。
“这是二公子送给两位姑娘的昙花,说是随便养养就能活。大表姑娘那份奴婢已送过去了,独剩姑娘这两盆了。”
“怎么好用妆缎包着?太浪费了。”风重华笑着让二等丫鬟接过花盆,“一会找个阴凉地方摆上,好好养着,到五六月就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