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一想到要和风重华分别这么久,韩辰的心也空荡荡的。
“在家里好好的,莫要淘气。若是想我了就给我写信,离的这么久,不到半个时辰我就能给你回信了。”韩辰轻轻拍着风重华的后背。
风重华搂的更紧了。
然而,这个手她却又非放不可。
看着强忍泪水的风重华,韩辰的心一下子悬在半空中,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等战事结束,我就陪你回京城。我们去看姑母,去看舅母。你不是想看东川候的儿子吗?听说他的名字叫尘峰。”韩辰轻抚着风重华的青丝,低声哄着她。
仿佛她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正仰头看着韩辰手中举着的糖果。
风重华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打了他一下,“你又哄我!”
她这一笑,韩辰的心也放了轻松,语调也随意起来,“哪里哄你了,我若是哄你,你夜里还不得不许我上榻啊?”韩辰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
被这一吻,风重华只觉得万千言语皆化为绕指柔。遂也抱着韩辰,热烈地回应起来。
等到夫妻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半倚在床头上,韩辰把玩着风重华发间的青丝。青丝如墨,一缕一缕缠在他的手指上,如同相思一道一道地印在心间。
多少个夜里,当他睡不着时,就会侧头看着身边的妻子。
有风重会在,他就会觉得安宁。
他就想将天底下所有最美好的东西全部捧出来给她,她值得最好的,应得最好的。
“一般与草原各族用兵,皆不过han冬。所以这场战事也必不长久,你倒也不必担心。”韩辰轻声安慰风重华。
风重华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她也知道韩辰不可能告诉她所有的事情。可她不想让韩辰看到她担心的样子,便装做欢喜地抬起头,“如此便好,待你凯旋归来,我必扫榻以待。”话一出口,她突觉得有些不妥。
这个词是指主人将坐卧用具打扫干净等待客人到来的意思,可是配合他们现在的姿势,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暧昧。
韩辰却已是不管不顾地笑了起来,“我说你难过什么?原来你难过的是这个?”他一边说,一边将手往云丝被里伸。
将一双丰盈轻轻捉住,然后如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风重华身子轻轻一颤,眸光也变得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