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筋疲力尽,王氏干脆发了话,就几日就在家好好休息,下人们也轮流休息。
“开门啊,开门啊。”禾玉欢眼神里充满恐慌,惊慌失措敲打大门,听到动静打开门的仆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见二房大小姐径直跑了进去,“奶奶,大伯母……”
二房大小姐这是怎么了?门房摸不着头脑,但见大小姐已经完全不顾礼仪的模样,门房也没有阻拦。
恐怕是出了什么急事!
在正厅里和付氏谈笑的王氏听着急促的步子,又听到禾玉欢哭喊的声音,连忙出门去看,看到禾玉欢狼狈的样子,心疼道,“欢姐儿,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来来来,快进来,别慌。”王氏见侄女凌弱的身子一直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像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赶紧将禾玉欢抱在怀里,安抚道,“别怕啊,欢姐儿,大伯母在呢。”
“大伯母,救救我爹吧。”见到亲人的禾玉欢眼带激动,充满期待的祈求道:“我爹受了重伤,现在……现在……”
说着说着,悲从心来,又哭了起来。
“你爹怎么了?”付氏苍老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快说啊,欢丫头?”
见禾玉欢哭得说不出话,付氏瞪了禾玉欢一眼,这丫头要急死她老人家呀!
“今日,我爹出去,不知道别谁给打了,现在还一直昏迷着呢。”禾玉欢哭哭啼啼,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而且流了很多血,请了个大夫摇摇头,只说了他不能治就走了。”
“什么?”付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也隐隐作痛,前几日她二儿还好好的呢,她的儿子一向忠厚老实,到底是碍着谁了,这般心狠!
“娘,你先别急。”王氏到底经历得多了,如果是禾耀宗她可能还没这么冷静,但是现在是二叔出了事,王氏听清前因后果,马上就提出了对策:“前几日,杨夫人提过几句京城中最好的大夫在杨柳巷的辅仁堂,别的大夫治不好,总有治得好的大夫。”
“对对对,徽娘啊,你赶紧派人去请这位大夫,一定要请来啊。”付氏紧紧攥住王氏的手,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王氏虽手疼得紧,也不敢露出半分,立马打发了下人去寻大夫,又安排好马车,“娘,欢姐儿也没说清楚具体的情况,干脆我们过去看看吧,我也能帮上一点忙。”
王氏一点也不敢指望张氏,就见现在来报信的人是欢姐儿而不是张氏,王氏就猜透了几分。
总是张氏六神无主,没了主意后,又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禾玉欢好歹还有些神志,想起来到这边来报信。
三人刚登上马车,听到动静的禾玉娇带着木莲火急火燎地正好赶上,因跑得急双颊染上桃粉色,“奶奶,娘,我也跟着去吧,木莲也会一些医术。”
“好,快上来吧。”付氏也知道孙女的这个丫头会医术,已经快急疯的付氏完全不管木莲的医术高低。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第六十一章 变化
“娘,大嫂,你们可来了。”张氏看到大夫摇头,以为丈夫没救了,家里能做主的小女儿又不在,完全没了主意。
“快带我去看看。”付氏恨了张氏一眼,这没用的媳妇,都这时候了还抵不到女儿,“二郎这究竟是怎么了,你们小家小户能惹上谁啊?”
幸好,幸好,还有脉搏,付氏见着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尚带血迹的儿子,还以为真的已经不行了呢,“木莲,你快来给二老爷看看。”
“老夫人,二老爷额头上的上不要紧,反而五脏六腑都受了极重的内伤,怕是有碍寿数。”木莲把了脉,对着禾玉娇摇了摇头,这伤没有神丹妙药,恐怕二老爷只有这两三年的活头了。
不对呀,禾玉娇看着木莲摇头,上辈子二叔根本没有受过什么重伤,原身去世的时候他还活得好好的呢,难道说……
因着禾家大房进京为官的缘故,禾家二房也比上辈子提前了两三年入京,而欣堂姐此时算起来还没有在京城站稳脚跟,二叔恐怕是因为这才惹上这飞天横祸。
不行,她要想办法将灵水给二叔服下,既然有他们大房的因,她有必要为大房解了这个果,而且这可是她爹的嫡亲兄弟,血脉相连。
付氏听见木莲的话,几乎快晕了过去,泪水一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这个儿子老实木讷,并不是她喜欢的,但怎么说也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rou啊,怎能不心痛至极!
“你给我好好将此时说清楚,到底我们禾家惹了谁,招此毒手。”付氏勉强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