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娇你再亲亲我吧,我还没感觉到呢。”
“……我不!”禾玉娇难为情道,都已经亲了,还想怎样?
结果萧泽见禾玉娇这副动人的模样,伸手便往她腰间挠:“再亲一个吧!”
禾玉娇被挠得立时乱挣,一边大呼“我不我不!”一边从萧泽身上滚了下去,逃出了他的魔爪。
“娇娇,你……”萧泽正欲追上前去,却突然发现禾玉娇裙摆处染上几滴嫣红的血迹。
萧泽心中一拧,正欲细瞧,不过很快想起前几日正好看到女子月信一事。
娇娇,莫非是月信已至。
禾玉娇见萧泽欲言又止,话没说请,反而一张俊脸越发涨红,表情疑惑的看了萧泽一眼,“这是怎么了?”
泽哥哥一副害羞的样子!
刚才可不是这样子。
萧泽说不出口,却难掩心中的愉悦,直接走到禾玉娇侧旁,然后突然抬手指了指她的裙裾。
“啊……”禾玉娇惊呼,裙摆上居然染上了些许血迹,待明白之后,禾玉娇整个人都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来月事了。”抬眸看向面前的禾玉娇,萧泽语气温柔道:“我的娇娇长大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嫁给我了。”
听到萧泽的话,禾玉娇瞪着一双眼,赶紧拢着裙裾奔到了屏风后头,伸手颤颤巍巍的脱下衣裙,素白的亵裤上果然沾着一点猩红血迹,黏腻腻的带着温热气。
前段时日,邓嬷嬷还在念叨她的月事为什么迟迟不来,只是禾玉娇却没怎么上心,谁知今日在泽哥哥面前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
涨红着一张脸磨磨蹭蹭的从屏风后头探出小半个脑袋,禾玉娇抬眸看了一眼萧泽,声音几不可闻的叫了一声,“泽哥哥,你快回去吧。”
“不行。”萧泽缓步走到禾玉娇的面前,紧盯着禾玉娇的脸,双眸晦涩,“听说女子这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是最想让人陪着的。”
“娇娇,你千万别怕。”萧泽温情说道,“有我陪着你呢。”
萧泽事前就了解过女子嫁人必定是来了月事之后,不仅如此,有了月事也象征着女儿家能够为男子生儿育女。
也不知道以后他和娇娇的孩子会是怎样?
禾玉娇心底里感动异常,完全不知道萧泽脑洞开得这么大,不然,此时不仅不会感动,反而想暴打萧泽一顿。
“不行,你必须得走。”禾玉娇沉闷片刻,声音嗡嗡道:“这段时间你就别来见我了。”
不然,她都不知道还有何颜面见他。
“那我……就先走了。”萧泽见禾玉娇一副强硬的样子,只能先离开,只是拉开门之后,又转过身来,不放心道,“娇娇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受凉。”
泽哥哥真好,真体贴!
只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难道泽哥哥身边还有什么亲密的女子?
想到这儿,禾玉娇捶了捶薄被,心里被勾得牙痒痒,泽哥哥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只是萧泽人已经走了,禾玉娇再是懊恼也没用了!
……
禾玉娇月信已至,在禾家也算的是一件大事,此时正被家中所有女眷都勒令待在床上躺着,王氏还专门跑到弄玉小筑来,苦口婆心的叮嘱了禾玉娇一大堆,眼里还全是欣慰。
什么不能累着,不能着凉,不能剧烈运动!
这些禾玉娇都知道,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就来了个月事,有必要这么慎重吗?
没一会而,禾玉娇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忙道:“是木莲吗?快进来。”
木莲来时提了个食盒,禾玉娇好奇道:“木莲你去哪儿呢,刚才一直没看见你。”
“姑娘,我去了厨房一趟,你肚子还疼不疼?”木莲说着打开食盒,最上面是一剜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听厨房的人说,女子来了月事,喝了红糖水可以养身子。”
禾玉娇皱了皱眉头,第一次来月事确实身体容易疲乏,不过她素来被养得精细,这点不舒服她还是不怎么在意。
只是看到木莲眼中的关心,尽管没事的禾玉娇还是接过来一口气就干了,“木莲,水。”
看见水来了,禾玉娇赶紧接过木莲倒得温水,仔细漱口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也太甜了。”
木莲见自己好心办坏事,破不好意思道,“姑娘,都怪我,光顾着加红糖了。”
“没事,没事。”禾玉娇摆摆手,喝都喝下去了,不过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