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微窒。
禾玉娇不知道怎么反对,也许在她心底也是认可萧泽的话的。
这段感情一直是他主动,也是他付出的更多,也是他将她当成她的唯一!
而她并没有……
“泽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禾玉娇双眸微闭,温声说道:“在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了我未来的夫婿。”
“你不高兴我为严大哥做衣服我知道,娇娇以后不做便是,是我太过忽略了你,”禾玉娇接着说道,“但是,泽哥哥,你要明白,娇娇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个人,也不可能心里满满当当的都装了你。只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属于给爱人的那份爱那份心,你对我来说,一分不少。”
萧泽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去,只是离开的背影在禾玉娇看来却是那么寂寞孤独……
“是娇娇错了吗?泽哥哥……”禾玉娇自言自语道,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迷迷糊糊又昏睡过去的禾玉娇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润,鼻尖微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泽又进了禾玉娇的房间,悄悄的坐在床边。
月光如洗,隔着窗纸透了些许光亮,暗处的萧泽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已经的脸。
“怎么在哭,是因为我吗?”萧泽眸光晦涩,心疼的伸出手指去揩她的眼泪,“娇娇,我该拿你怎么办。”
可是禾玉娇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这让被禾玉娇折磨了一天的萧泽有些心里不平衡,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脸蛋。
禾玉娇发出一声难受的嘤咛,眉头皱了起来。
萧泽立刻缩回手,生怕将禾玉娇弄醒,便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刚才他光顾着生气,忘记顾着娇娇的感受,也不知道她醒了会不会生他的气。
明明之前,他只是想着娇娇心里有他便是了,可是他不知足,一点儿都不知足!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忍不住在娇娇心里站更多的位置,忍不住想要是娇娇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该多好!
睡着的禾玉娇看着越发的纯净,一头如云的秀发散在了枕头上,巴掌大的脸蛋恬静可人,长长的睫毛乖巧地盖在眼睑上,一张花瓣一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连睡觉的模样都把他迷得无法呼吸。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娇娇呢?
……
月过中天,金銮殿的灯火还未熄灭,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皆屏住呼吸,更是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师傅呀,陛下今日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冒这么大的火。”小太监在庭下悄声问道,“刚刚小德子就是动作慢了点,就被陛下赏了板子。”
“你给我闭嘴,小德子被罚那是因为他犯了错。”苏德胜低声斥道,陛下因为什么发火,他也摸不着头脑,只是想必与那位姑娘有关便是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操心得还挺多的啊!”
小太监缩了缩脖子,嘀咕道:“不是您说要时时刻刻关注陛下的状态吗?”
苏德胜哼了一声:“那是往常,像今天这个模样,你还能眼瞎?”
谁知这时殿中传出一声:“苏德胜……”
原本还一脸深沉的苏德胜立刻被打回原形,赶紧弓着腰进了殿中。
……
“嬷嬷,你给我找一匹墨蓝色的布?”禾玉娇自昨晚待萧泽走后,便一直在反思自己,这些日子她的确是忽视了泽哥哥,也不怪他那么生气。
“姑娘,你瞧瞧这个可好?”邓嬷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匹布问道:“这个颜色正正好,到时候绣上暗花龙纹,到时候定能让他满意。”
她人老成精,早就发现了禾玉娇的不对劲,此时见她提起要为陛下做衣裳,打起了精神,自然是高兴。
“恩,嬷嬷便放在这儿吧。”禾玉娇点点头道,待邓嬷嬷出去后,便拿起剪子开始裁剪。
一忙起来,禾玉娇便忙到了深夜也不停歇。
又悄悄来到禾玉娇窗前的萧泽,从窗门望过去,灯下的禾玉娇似有所感,看见萧泽又来,松了一口气,一时间笑起来眉眼弯弯,放佛承载星辰波光,昏暗的烛灯下印刻她白肌胜雪,恍然若仙,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禾玉娇突然想到不能那么快给泽哥哥好脸色,她要好好吓吓他!
昨日他可是好好吓了她一次,此时禾玉娇看着绣篓子里自己正在做的东西,顿时底气十足,傲娇的想着。
萧泽见禾玉娇一笑之后,便低下头不理他,浑身不自在。
他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