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为我挑鱼刺,而是这份心意。”萧泽低着头暗道。
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全程给萧泽剔刺的禾玉娇也不嫌麻烦,反而兴致勃勃地看着萧泽吃鱼。
不过最后结果就是禾玉娇自己没吃多少,反而把萧泽给撑着了。
“泽哥哥,好多人呀。”之前虽然热闹,但是没想到天黑完了,却更加热闹了,几乎可以说是人挤人。
在美轮美奂的灯光底下,时而有戏曲的乐鼓,时而有杂耍艺人的铜锣,时而有叫卖的声音,时而有煮元宵和炸元宵的香气,时而爆发出喝彩与笑闹声,时而更有烟花与爆竹的声响。
温暖的灯光映在每一个驻足的人们脸上,照出他们表情里的喜悦与满足;轻轻飘摇的灯光也映在每一个穿梭行走的人们脸上,照出他们眼中的新鲜与惊奇。
不过,他们却未受一点儿影响,皇宫的暗卫们化身布衣形成包围之势,用身子挤开周围的人群,给两人留下足够行走的空间,禾玉娇与萧泽走在前面,颇有点大人物出行,闲杂人等回避的感觉。
道路两旁还有不摊子贩卖各种小吃,什么元宵、撒子、糕团、糖葫芦之类,真是应有尽有。
这样鲜活的场面,就算是天生清冷的萧泽也不禁露出笑意。
“泽哥哥,我们去吃碗元宵吧。”禾玉娇指着一个卖元宵的小摊,对萧泽道:“过年吃元宵,象征着团团圆圆。”
主要是禾玉娇见街上实在是太挤了,就算是暗卫们尽力隔开一处空间,但还是时不时地会被人碰到。
萧泽看了眼那不起眼的摊子,卖东西的是一对普通的夫妇,两人已经年过六旬,但是瞧着十分精神。
“娇娇,外面的东西不大干净,我们还是回酒楼里去吃吧。”见禾玉娇已在摊位上坐定,萧泽看了看油腻腻的桌子和板凳,顿时不好了。
“泽哥哥,就是要在这儿吃才有感觉。”禾玉娇知道萧泽定是没有这样的经历,赶紧用手帕将桌子板凳擦了擦,才拉着他坐下,道:“而且我们又不是天天吃,只吃一两次完全没问题。”
萧泽拧不过禾玉娇,只得摆了摆手,不远处的侍卫忙忙走到小摊前,给了一把铜子给摊主,连碗勺都买了下来,他小心端着元宵走到萧泽面前,“少爷,姑娘,元宵来了。”
萧泽点了点头,接过碗先尝了一口,味道虽是一般,但确实要多几分趣味,他把碗递向禾玉娇,“喏,晚上闹肚子可不要怨我。”
“才没那么娇气,”禾玉娇巴巴地盯着萧泽给她元宵后,慢慢地品尝了起来,带吃完后,掏出手绢擦着嘴角道:“味道还不错。”
萧泽听禾玉娇这么说,擦着手道,“娇娇想吃,我便让御厨给你做,我也放心些。”
禾玉娇乖乖点头,一副泽哥哥说得对,我都听你的模样。
“泽哥哥,好挤呀。”禾玉娇看着花灯会的盛况,既开心又烦恼,这种盛大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只是他们是来欣赏花灯的,可不是来人挤人的。
萧泽巡视了两圈,看到不少人丈夫护着妻子地模样,转瞬将禾玉娇整个人顺势高高举起。
禾玉娇感觉到一丝失重,吓得惊叫一声,两手紧紧抓住萧泽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萧泽单手拖着她的臀瓣,让禾玉娇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肩头。
“娇娇,这样可好?”萧泽问道。
禾玉娇被他托上肩头,早就羞成了大红脸,想下去又被萧泽抓紧,只得低声求饶道:“泽哥哥,你快放我下来。”
街上也有许多夫人被自家丈夫托起来看灯的,但那都是切切实实的夫妻,哪像他们,若是被人知道了,她还见不见人啊!
看着她羞的抬不起头的模样,萧泽的心痒痒的。
不过,见她实在不愿意,萧泽只好不舍地将禾玉娇放下,但还是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他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禾玉娇,那一抹腰被宽束带一系,更是不盈一握,不过人多,生怕惹恼了她,萧泽只能伸出手指捏了捏她脸上的rou解解馋,
禾玉娇被迫的仰着头,杏眼含羞,衬得一双眼睛妩媚又纯真。
萧泽伸手,想摸一摸她的眼睛,禾玉娇条件反射的移开,问道:“泽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娇娇这双眼睛生得可真美。”萧泽将手紧紧贴在禾玉娇那如玉般嫩滑的脸蛋上,低声道:“泽哥哥可爱得紧。”
“泽哥哥,你……”禾玉娇见萧泽痴痴地盯着她,心里不免升起了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