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我的眉毛给擦了吧。”
“一定会成功的。”萧泽直接挖出一块香脂,往禾玉娇脸上抹去,温软的细腻脂粉按在面颊上,立时就显出两朵艳色。
只是那颜色之浓厚,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萧泽。”禾玉娇看着铜镜里头自个儿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怎么也抑制不住涌到胸口的怒气,厉声大喝。
“诶,别慌别慌。”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萧泽手忙脚乱的拿起口脂盒子,抠了一块之后又是直接抹在禾玉娇的嘴唇上。
那口脂又黏又腻,被萧泽涂抹了一大圈出来,覆在禾玉娇的嘴上,乍看之下就如血盆大口一般。
“泽哥哥,你是故意的吧?”禾玉娇瞧着镜中的自己,如同唱戏的小丑,不怒反笑起来。
“这不是头一回,手艺不佳嘛。”萧泽见禾玉娇迫不及待地去洗脸,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待我学会了描眉,便为娇娇……”
“还是先别了。”禾玉娇重新拿起胭脂水粉妆饰起来,“呢,泽哥哥,这个总会吧?”
“会会会。”萧泽接过禾玉娇递过来的珠钗,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髻上,那珠钗清雅脱俗,衬得禾玉娇越发灵气逼人。
“总算是好了。”萧泽心生一种不容易之感。
“泽哥哥,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禾玉娇看不过他眼底的乌青,“你在宫中,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呀。”
“我知道了,小管家婆。”萧泽亲了一下禾玉娇的额头,感觉心头热热的。
果真是被人念叨的感觉,温暖得无以伦比。
……
临近阳春三月,禾府上下又开始忙碌起来,无他,禾府三位少爷都去参加会试了。
天下举子上京赶考,连京城都热闹了许多,各大茶肆酒楼,时常有文人举办的书会,意在交流。
甚至在这些书会中打探其他举子的才能。
“大哥,这边。”禾玉娇在马车里远远就见到禾云越出了贡院大门,左瞧右盯,没一会儿,又见到了禾云麒与禾云麟两人。
“咦?大哥身边好像是严大哥。”禾玉娇知道严程烨游学回来了,但是他回来得匆忙,几人至今还没见过一面。
只见严程烨一袭苍青色长衫,虽然在贡院里熬了三天,但仍是神明爽俊、昂藏七尺。一双剑眉之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