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话的声音。
她只听得自己发出细碎的挣扎和呜咽声。
在他们新婚第二天的早上,他终究是又折腾了她一场。
这一次做完之后,她连动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朦胧中,她感到萧泽将她抱住,揽在怀里,于是她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就这么沉沉睡去。
……
“我的好弟子,你说,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偷懒了。”萧泽一手掐着禾玉娇的腰肢,狠狠地在禾玉娇脖颈处亲了一口道。
“娇娇才没有偷懒呢。”终于从萧泽的怀里挣脱出来,禾玉娇抚着自己被勒的死紧的胸口,只感觉都要喘不上气了。
“来,今日我们继续学。”萧泽随手抽出小案下头的一本书,又慢条斯理的从宽袖之中抽出一把戒尺。
看着萧泽捏在手里的那把戒尺,禾玉娇瞬时便瞪大了一双眼。
“泽,泽哥哥……”
她知道泽哥哥沉迷于角色扮演,但前几次可没这么逼真啊。
“嘘,要唤先生。”厚实的戒尺轻软软的贴在禾玉娇的臂弯处,尺尖触在她的胸前,缓慢游移道:“来,唤声听听。”
垂眸看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戒尺,禾玉娇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惊惧的抬眸看向面前的萧泽道:“泽……啊……”
禾玉娇刚刚吐出两个字,萧泽手里的戒尺突然照着她的臀部就打了下去。
萧泽的力道不大,但是禾玉娇却感觉羞耻非常,她捂着自己的臀部从小案后头起身,满脸羞红的看着一脸戏谑笑意的萧泽,只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热。
“坐下。”用手里的戒尺敲了敲小案桌面,萧泽伸了伸腿道:“学生便要有学生的样子,你穿这副模样来进学,是想让先生责罚吗?”
用戒尺轻挑了挑禾玉娇的裙裾,萧泽侧身撑在小案边,唇角含笑道。
咬着唇瓣,禾玉娇一手按住自己的裙裾,瞪着一双秋水明眸,白嫩面颊晕红一片,羞涩道:“先生,这衣裳为我家夫君所赠,不敢不穿。”
听着禾玉娇那软绵绵的羞恼声音,萧泽面上笑意更甚,他捏着手里的戒尺,随意扔了一本书给禾玉娇道:“念错了,先生可是要责罚的。”
“泽……”猛然间,禾玉娇突然弯下腰去,“呕吐”两声。
萧泽大惊,一把抱起来,“怎么了?”
禾玉娇难受的摇了摇头,无力的说了一句,“泽哥哥,我想去躺着。”
“娇娇,你在等等,太医马上就来。”萧泽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生怕一不注意,禾玉娇就会难受。
都怪他,非要逼着娇娇玩她口中的角色扮演。
“陛下,大喜呀,大喜。”太医马不停蹄地给禾玉娇把了脉,笑容满面的拱手,“皇后娘娘这是喜脉,差不多已有两个月了”
萧泽和禾玉娇恍如梦中。
喜脉?怀孕了?这是什么意思?
萧泽和禾玉娇过了许久才醒悟起来,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禾玉娇悄悄拉萧泽的衣襟,“泽哥哥,我怀孕了?”
萧泽猛地抬头,双目满是狂喜之色,大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她的腹部,激动的有些颤抖,咧嘴傻笑,“我有的孩子了,有孩子了……”
此刻,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放这个事实,巨大的惊喜差点没将他淹没,甚至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娇娇,谢谢你,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萧泽见他那个傻样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莞尔一笑,“泽哥哥,我也很开心。”
一旁的太医默默吃了把狗娘之后,才详细的把怀孕时要注意的事跟木清还有邓嬷嬷说了。
待萧泽听到分房之后,脸上的笑容淡下来了。
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好像也没有那么高兴,呜呜呜……
“皇后孕吐,可有什么对策?”萧泽见禾玉娇吐的七荤八素担心道。
太医苦着脸道:“陛下,孕吐并不是病,无法医治啊,只是娘娘若是难受,可以让医女多替她按摩穴位,还有多吃点酸的食物,或许会舒服一点。”
“泽哥哥,你别动。”禾玉娇睡眼惺忪,含含糊糊的唤了声。
萧泽喉咙里低低的“嗯”了声,随即,便在无动静了。
不多时,禾玉娇却只觉得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在不老实地乱动着,先是在她腰间的摩挲了一阵,随即,便又开始缓缓往里头探着。
禾玉娇下意识的随着唧唧歪歪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