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一日也多耽搁不得,即日便出发出京去了。
到了这处,竟发现师父已然昏迷不醒,他忙让顺风去请了大夫来,简单的给师父处理了伤势,又开了些子药,这才稍稍好了一些。
然师父毕竟是年长了一些,这伤势虽得以控制,却令他下榻不得。皇甫修担忧师父的身子从此落下病根,自然是日日衣不解带的侍奉着。
今日又听得说山间有一良药对伤口的愈合极为有效,皇甫修不及多想,便让顺风好生照看着师父,速速前往取得良药归来。
榻上之人双眸紧紧的阖着,皇甫修听着师父清诸轻微的呼吸声,一时心竟是无法落到安心处。只得拉了竹椅在一旁陪着,继而又扫一眼身侧默然不语的顺风,淡淡道:“顺风,你且去歇着吧,照顾了师父一日,该也累了。”
顺风眉眼微动,摇摇头,“该休息的是少爷才是,这良药难得,想必少爷亦是耗尽了心思才取得的。”
皇甫修复又看他一眼,顺风亦不再多言,转而推门出去,悄然掩上,独自立在门前。皇甫修看着门前那屹然不动的身影,轻轻叹息一声,复而双眸又落在榻上之人身上。
候昊炎是个擅聊之人,即便在面对像舒清瓷这样性子沉闷的女子,他亦能够说出许多趣事来。舒清瓷本无意来此,这灯节并无她想象中的有趣,然候昊炎言语间竟恍然令她想起了久久未见的皇甫修,不由心下一动,便也附和着。这一路来,不曾见到心上之人,舒清瓷心中自是戚戚然,然候昊炎有意让她心情愉悦一些,舒清瓷亦不好无动于衷。
一旁的青泽冰冷无度的双眸转而落在一声不吭的叶晗月身上,心中觉着这女子未免奇怪了些。方才是个有眼力见的便知晓叶晗月的蠢笨是装出来的,然她却乐此不疲,继续将这个傻丫鬟装到底。
而今日的主子亦是不同于往日,青泽陪伴其身侧多年,亦不知晓主子如此的能说会道,几近是喋喋不休了。他这人虽温婉有度,然却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青泽亦不知今日主子的一反常态是因了舒清瓷同他关系不同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