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了一些成效。
她暗暗听着那两名女子继而谈论的话,随之她觉得如此听着,已然是不足以满足她对于今后该如何做的规划,于是,她故意以同样为爱画者的身份,寻了由头和这两位女客交谈起来。
这一番交谈,叶晗月便是不愿离开岁清坊了,她也不去管陈掌柜此刻看她的目光有多怪异,只一味的同每个来岁清坊的女客,或谈论或引导的将话题引到画上人物的服侍上。
一日下来,倒也得出不少心得。
天黑时分,叶晗月这才顶着浩瀚星空回了别院,她先是找了药老一趟,软磨硬泡的将自己脸上带着的这张人。皮面具占为了己有。
随之,她回房照例先给皇甫修写了封有关日常报备的书信,忙到临了,她才得以做到书桌前,将自己今日忙活一天,所得来的灵感纷纷记录到了纸上。
自这夜之后,她接连两日都没再出过别院一步,每日除了晨起用膳的时候,会去药老的院子里打趣几句闲话,而其他的时候,她大多都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药老出见叶晗月紧闭房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是觉得好奇故而他不时就会站在自己院子门前,朝着叶晗月的院子看过去几眼。
就这样过了两日,第三日清晨,当药老再去打量叶晗月的院子时,那院子里的人早已经是出了门了,只是那半敞开着的房门内,像是被洗劫了一样,堆了一地的纸团、碎布。
叶晗月照旧先去了一趟岁清坊,她这次同样是戴着那张老妇人面皮,只是这一次,她倒是没瞒着陈掌柜,而是一进岁清坊之后,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随后,她便说了自己的想参与制作成衣的计划,并且向陈掌柜打听了京城之中手艺最好的成衣铺子都有哪几家。
那陈掌柜原就不是迂腐死板之人,况且叶晗月能够如此信任于他,他自然是不会心生半点怨怼。
匆忙寻思了一番,他就将京城几家口碑不错的成衣铺子,一一列在纸上,交给了叶晗月。
做完了急着要做的事,叶晗月也就没再在岁清坊逗留,转而直接按照陈掌柜所给的地址,挨个去找了成衣铺子,试探了一下各自的手艺,最后从中选了一家最为满意的成衣铺子,交了张作为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