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附耳过来,听听妾身的计划……”候夫人明媚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候父将信将疑的附耳过去。
“夫人装病?这办法似乎可行!”侯父一听大喜道,昊炎这孩子自小就孝顺母亲,指不定夫人这计策真的能把昊炎骗回来!
一听这事老爷也是准许的,候夫人当下一喜,便立刻在房里开始装病,顺便命贴身嬷嬷去把她病重的消息告诉侯昊炎。
贴身嬷嬷也是希望他们能关系和睦的,候夫人的吩咐一下来,贴身嬷嬷便立刻一路寻找到着侯昊炎所在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侯昊炎,便只能碰碰运气,去侯昊炎平时常去的地方看看。
好在上天还是怜悯他们的,贴身嬷嬷顺利的找到了侯昊炎的位置,彼时,侯昊炎正坐在一家酒楼吃饭,贴身嬷嬷见了侯昊炎,精明锐利的眸中闪着精光,恭敬的行了个礼,开口便说:
“少爷,夫人忧思成疾病染病在身一病不起,终日以泪洗面,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奴婢求你回去看看夫人吧!”贴身嬷嬷到底是经历丰富,开口便带着丝丝悲切与哭意。
侯昊炎一听自己娘病了,当即也没多想,表情瞬间凝滞惊愕,连酒楼的饭钱都忘了付,飞身踏步如利箭一般冲回候府。
酒楼小二看着侯昊炎走了,便着急的冲他的背影大喊:“啊!爷,你的饭钱还没付……”
贴身嬷嬷看着侯昊炎如夫人所料的回府,便满意的笑了笑,替他将饭钱给付了,随即也转身回府。
“娘!娘!”侯昊炎激动地冲了进来,却发现他娘和他爹正坐在房里谈笑,对上侯父眸光的那一刻,侯昊炎脸上不禁泛着冷意与被欺骗的怒意。
侯昊炎见候夫人平安无事,当即也立刻醒悟过来,知道是娘和爹联合起来,目的就是为了骗他回府,他一时情急之下忧母心切,居然也就真的信了回了候府。
眼见侯昊炎还是要转身离开,侯父便越发生气的怒喝一声:“你这逆子!居然还有脸回来!难道回来了还想走吗?那你以后便也不用回来了,我也当没你这个儿子!”
侯昊炎闻声不语,候母见此情景,生怕父子俩又因此吵了起来,不由得阻止了侯昊炎。他既然回来了,自己便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他,决不能让夫君对昊炎断绝关系!
“怎么,炎儿,难道真的要娘病重不起,你才肯回来见见我吗?你想想你整日不回家,娘多久没见你娘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啊!你的心思我有又怎会不知?何必为此与你爹置气?如今爹娘岁数大了,没几年就躺入了棺材也未可知,你就不能在府上陪陪娘吗?”
“娘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的将你养大,自小你的衣食娘从来不假借于他人之手!现在你就是这样来回报为娘吗?”
候母的一番话说到了侯昊炎心里,他静静的现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候母便知晓那些话昊炎听进去了,转而又道:
“炎儿,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说明你心里还是有娘的,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娘,在家里住几天行吗?”候母慈爱的抚了抚他的头发,侯昊炎不由得心里一动,也就应了下来。
“娘,我累了。”侯昊炎最终还是妥协了,也不管候父脸色如何,径直回了书房不知干什么去了。候母一转身便又对上候府双眼冒火的眸子,又安慰侯父道。
“夫君,你又不是不知道昊炎的性子,我们又何苦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娶舒清瓷!那舒清瓷再好,或许昊炎不喜欢呢!”
“哼!不喜欢也得娶!就冲着舒清瓷这舒家嫡的地位,昊炎就必须娶她!娶了舒家嫡女昊炎日后就会有强大的舒家作为后盾!从此以后昊炎的仕途就不知能平坦多少倍!”
侯父皱着眉头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苦心孤诣的为昊炎谋划未来,可这小子却丝毫不领情,这又怎么能让他不气!
“老爷,我理解你为昊炎着想,但昊炎想要的或许不是锦绣前程,或许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心爱的人呢?”候母劝说着候父。
“老爷何不听我一言,想当年公公一直逼你放弃我,让夫君迎娶位高权重的官家小姐,最后夫君还不是为了我忤逆公公。”
“夫君当初又和不是硬是抛弃了官家小姐,娶了妾身?或许昊炎认为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我们虽不知道昊炎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可我们不知并不代表没有!”
“老爷不妨听我一言,先稳住昊炎不提娶舒清瓷一事,让他在府中住下,我方才见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可见昊炎在外面过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