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都掳走。”
他说的平平淡淡,腊月脸上腾的烧红,连忙辩解道,“我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
石云清轻叹一声,道,“所以那人是谁?你认识吗?我查了他带走你的房间,那窗台上的足印,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腊月心下砰跳如鼓,石云清竟然仅凭足迹就认出了戴雪?
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我不认识,当时我心内慌乱,浑身无力,被人一把蒙住脑袋夹在腋下,然后到了这树林里,不知怎么回事那人就把我扔下走了。”
好一篇不走心的谎话,石云清却也没有拆穿她。只是顿了片刻略皱眉头道,“这人本事好生了得,我方才派了身边轻功最好的护卫去追他行踪,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消息,以我对他的了解,不该有这么快的速度。”
腊月心里一紧张,担心道,“那他能打的过你的护卫吗?”一言出口已知语失,她羞愧的低下头,小声道,“只是……随口问问。”
“那人极善用兵,”石云清只说了这么一句,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才又道,“方才那些官兵是李知府得力手下,可是我费了许多口舌,又应了回头亲自上门谢罪,才换得他不再追究的。”
腊月明白他是为了自己好。
若是被李大人抓到自己,必然要问戴雪下落,更有可能会把自己下到狱中拷打,到时候自己曾在青楼待了一夜还和男人有染的事必定会传扬出去,更知道石云清虽不曾说,但是和官府打交道,每个字那都是拿银子钱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