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么不是姑娘家的事,反正岳母答应了进门就让老婆打胎扔了那个野种,自己就当娶了个寡妇进门好了。
再说了,怎么都比青楼里的表字干净吧。兼之还有老夫人脱了自己奴籍赏了庄子田地,还有少爷的吩咐,一切都让听邢夫人的,这桩婚事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马老二的的庄子在邺城的西郊,离张府有些远,一路上花轿晃晃悠悠的,直直三个多时辰才到。
邺城当地风俗,来送亲的嫂子要挨个和亲家的女眷长辈平辈们碰酒。腊月平素酒量也还能看,只是今日忙的来不及吃东西,空腹饮酒最易醉人,这一轮下来,就有点眼睛发直口舌发硬。
不过所幸心里不迷糊,撑着把该尽到的礼都周全罢了,就带着来送亲的人连忙回去了。
谁知那些张家远族的人嫌弃张老太太狗眼看人,都不肯再陪腊月回到张府,半路上就都告辞离去。
空荡荡的马车内就剩了腊月和常嬷嬷在,腊月胃里心口感觉跟放了一块炭似的烧心的厉害,于是嘱咐常嬷嬷待会到家了让她去婆婆那里回话,自己得回房休息去,就眯眼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