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为忌讳,就连之城都不敢问一句,这真是个大大的疑点,也难怪年轻时候被人疑心是妖怪变的了。
金指从来话少,吕公子到了寺里似乎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一顿饭只有腊月心里存着亲近之意,不停的和吕公子聊这个那个的,又是请教瓷器的辨别,又是称赞他们家发明的“化妆土”这门烧瓷方法简直是天大的贡献。
直把个吕立新夸的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图谋不轨,到最后腊月都感觉到吕公子和金指一起奇怪的看着自己,那眼神要多不对劲有多不对劲,这才讪讪的不作声了。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饭后腊月便匆匆告辞了,回去和常嬷嬷又说了几句话,就困的打起了呵欠,她笑道,“人常说闷上心来瞌睡多,还真是。往常也是这么忙碌一天,甚至比这还要忙,可一点也没觉得困,今天听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新闻故事,这心里就有些消化不来,困乏的不行。”
常嬷嬷为她铺好床铺,便告辞回自己房里去歇了。
谁知腊月晚饭心不在焉,自己面前最近的就是一盘木耳和菠菜,她只顾着找吕公子说话没注意,净挑着自己面前的吃,吃的多了半夜就闹起肚子来,于是便起夜到以前曾听金指和蓝梦私会的那处茅厕去解决。
不想这次竟然又被她发现了件了不得的事,弄得腊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这凤凰寺的茅厕命里相克,不然怎么每次上个茅厕都要撞到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