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伤还若无其事的。”
戴雪缓缓脱下上衣,腰间一道横贯的刀伤皮肉狰狞外翻,鲜血不停的往外流着。怕腊月担心,他说道,“不碍事的,已经上了金创药,过几天就好了。”
腊月狠狠瞪他一眼,翻出剪刀棉布,又把上次石云清给自己的治膝盖的药找出来,一边为他清理伤口一边埋怨,“你说你也真是,怎么每次都是伤到这里?上次我记得就是这里,摸了我一手血……干脆出门就戴个钢铁的护腰护着好了。”
看着腊月唠唠叨叨的为自己包扎伤口,戴雪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一阵温暖,曾经多少次幻想过和这个女人过上这样的日子,此时的光景难道不正是夫妻间平时最常见的互动吗?
他声音柔和的说,“真的不太疼,这伤口的确还是上次伤的那个,金指那个秃驴的金翼刀伤人后百日都不能愈合,我平时都是用腰带勒着此处,今夜和他们打斗,金指专攻我此处,腰带被他一刀划开,伤口迸裂才被他们占了上风。”
世上竟有如此歹毒的兵器?腊月听的气在当地,许久才愤愤骂出声,“天下竟有用刀的和尚?就是少林寺的武僧也是用的棍棒,这金指竟然用刀,还是这么阴损的刀,哪里有半分出家人的样子,真是……真是……”腊月一时想不到更恶毒的词,最后只好恨恨的骂着,“真是个歹毒狠心的贼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