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娟娘从腊月面前直接迈了过去,又亲手扶着娟娘上了轿子,再回来请母亲,来回几遭都没看腊月一眼,婆婆走过她面前时冷冷道,“看来你这名气还真是够大的,连城南的都知道你的光荣事迹。”
搭着之城的手出去上了轿子,又低声叮嘱了之城一句,“你记得帮我好好打听下那位吕公子母亲,”她一手掀着轿帘子,神色犹疑道,“从山上开始这个老太太就在躲着我,不然方才她也不会轿子都不肯下的不进来了。”
之城心内烦躁,敷衍的随口答应了,本来不想搭理腊月,可到底是结发的夫妻,心中终是有一丝不忍,于是对着客栈大厅冷声喊了一句,“回家了,到了外面我们在马车里等你。”
竟是不管不顾的乘上轿子直接和母亲娟娘一起离开了。
腊月怔在当地,像个被人丢弃的奴仆,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大颗大颗无声滴落,小豆子给她递上帕子自己也哭个不停。
少夫人太难了,这就是明着欺负她呢。
围观的人群里,二楼那五六个大汉默默的看完这一出好戏,为首的虬髯大汉对另外四人使个眼色,几人回房收拾了行李悄悄出了客栈跟在之城的轿子后。
出了拳头山千亩菊花田后,之城看娟娘和母亲上了马车,假装不在意的往后看着,月娘不会一生气就不回来了吧。
难道还要把客栈当家住啊?他心内焦躁,马车内母亲已经训斥开了,“还等什么?谁家的规矩要让长辈等着一个晚辈的?不爱回来随便她在外头野着吧!你这没出息的混账,早叫你休了她,你就是被这么个下贱淫荡的东西勾的五迷三道不肯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