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笑着说,“和你娘一样,怎么这么贪红豆沙的食物。”
那种宠溺的表情,小时候不懂,长大了就慢慢知道爹透过自己看到了死去的娘的影子,要多爱一个人才能在妻子死后这么多年日日夜夜挂在心间。
腊月真的无法相信爹爱过别的女人,可是若不爱怎么可能会定亲?还将自己家邢记胭脂招牌挂红的事都说与那个女人听。
爹爹绝不是那种会被人逼迫什么而就范的人,她心中烦躁,于是便试图从别人身上找到答案。
“阿雪,”腊月如今已经叫阿雪叫的极为自然顺口。
戴雪抬头,额间因为用内力为她打通膝盖经络累出了一层汗,“怎么了?”他问。
“有一对订婚的恋人,男的突然和女的退婚了,就比如你,”腊月干脆用他做比喻,“你孑然一身,和一个喜欢的女人订婚了,什么情况下会和她退婚转而娶别的女人,而且还不肯告诉原来的未婚妻原因呢?”
认真凝思半晌,戴雪摇摇头,“若是孑然一身没有任何可被威胁的,还和喜欢的女人退婚,又娶了别的女人,那就是变心了。”
“就没有别的原因吗?比如说为了原来喜欢的女人背地里不得不这么做?”
戴雪一哼,“那还是夫妻吗?就是真的发生这种事了,那也没什么不能和未婚妻说的,说了两人一起想想办法,说不定就不用退婚呢,就是男人风流成性三心二意变心了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腊月脸色难看的不言语了,连戴雪都这么说,难道爹爹当初真的……
烦躁的放下裤腿,别了戴雪,腊月急切的寻到婆婆那里。见她在床上躺着,脸上洗干净了,眼皮虽然还肿着,可是已经用热水敷过消了许多。
她等不及想知道真相,没有客套,上前就问,“讲!把过去的事都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