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说好的喜事成了个闹剧,这事弄得……朱越这丫头天天说已经和姓邢的这小子订了婚了,吵嚷的全村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事,谁知道竟然闹出这么一出来,事情竟然是这么回事。
再待下去就成了看笑话了,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还是姑娘家的终身事,众人正心里嘀咕该怎么巧妙的不伤人颜面的离开呢,就见杨朱越突然将锋利的簪子抵在喉间,泪如泉涌,对邢啸天道,“朱越被刑大哥退婚,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待在砚花水,砚花水从老辈子传下来,被退婚的都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刑大哥……”她决绝的望着邢啸天,簪子的尖儿已经刺破了脖子的皮肤,渗出一串血珠子,“你今日果真要退婚吗?若是真的要退婚,朱越立刻便死在你面前。”
邢啸天为难的看着她,试图和她讲道理,可是却无论如何都说不通,老村长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气的骂他混账,更是放话若是朱越死了,他也跟着吃了羊犀草黄泉寻女儿去。
这种赤裸裸的人命威胁在砚花水果然有用,村民们纷纷劝起来。
“朱越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你又没婚约。”
“就是啊,朱越和老村长对你有恩,咱们一村人都知道你们订婚了,你就干脆娶了朱越好了。”
邢啸天望着站在人群外围哭成泪人的红叶子,再看看面前手持银簪威胁自己朱越,最后对红叶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朱越吐出两个字。
“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