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客人铺上,倒把腊月和石云清弄的怪过意不去的。
杨大娘的姑爷姑娘一看也都是实厚人,陪着吃饭喝酒的也说不上什么话,还是腊月后来看都熟了,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咱们砚花水这里好山水,只可惜了竟然没有什么文人墨客知晓,不然做上几首诗传颂传颂,将来必定能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成了天下名川胜地也说不定。”
杨姑爷一笑,“阿昔姑娘你不知道,砚花水这地方在深山里,到这里一趟十分不容易,道不好走,别说文人墨客了,就是平时普通路人也难得一见,住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一个陌生人路过一回。”
这话正中下怀,腊月趁机接住话头,“难道就没有一个外乡人路过过?可太可惜了。”
“也不是没有,”杨姑娘一笑颊边一个笑涡,热情的为她布菜,又看了杨大娘一眼,说道,“娘,您不是说几十年前有过外乡人来咱们村里呢,还……”
杨大爷一阵剧烈的咳嗽,放下手里的汤碗,看了女儿一眼,“丫头你话咋恁多?女人家的不学点好,就和你娘学的嚼舌头,去给我再盛点汤来。”
这是嫌她话多了,杨姑娘脸一红,连忙接过老爹的碗往厨房去了,杨老爹又冲着闺女的背影喊了句,“再滴点醋,点点儿香油。”
席间一时尴尬,杨老爹沉默片刻突然叹了口气,“你们这俩娃娃可莫生气,咱们这砚花水那个事……不太好,不是啥光彩事,家丑。”
石云清动作斯文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好像没有听见他们说话,满意的一挑眉,“这腊肉炒豆角真真美味,吃的我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