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高大的织布机,见腊月过来,说道,“你母亲当年的日子看来过的十分紧迫,这房内摆设极为简单朴素,想来一个女子靠织布换点生活用品大概刚好够吃喝而已。”
腊月又是一阵悲痛,娘也就跟了爹爹后日子才慢慢好起来,谁知生自己的时候又被婆婆毒害。
她这辈子都不会放过那个歹毒的女人,她一定要他们家破人亡。
石云清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包点心来,又从腰间解下一壶酒,放在桌子上拉着腊月跪下拜了三拜,将酒倒在地上祭奠一番,“伯父伯母,晚辈石云清今日带邢腊月来祭奠二老,二老英灵不远,保佑腊月平平安安一生顺遂。若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尽可托梦与她……”他顿了顿,“托梦给晚辈也可,晚辈一定帮腊月完成二老不曾完成的心愿。”
腊月哭的气噎,说不出话来,多亏石云清替她说了这许多,心内感激,又看着那点心酒水知道多半也是他早就有心备下了的,拖着他的手更是哭的抑制不住。
石云清轻轻揽住她肩头,说道,“想哭就在这里哭个够吧,大声哭出来也无妨,反正这四处邻居也都搬走了,扰不到人,等回杨大爷家可就不能了。”
腊月闻言终于不再忍着抽噎,伏在他胸前放生痛哭起来,想到自己前世惨死,嫁给仇人之子,想到父母的死,想到被仇人踩在脚底下羞辱……
直哭的后来手脚冰凉,脸色发白,大有就此死过去之势。
石云清越看越不对,生怕她出意外,只好在她后颈砍了一下,轻唤一声,门外护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