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动手把她的鹤氅帽子往下拉了下,再把鹤氅又裹紧了些,这才偷偷摸摸的抱着她溜回了邺城府衙的后院自己居住的院落。
他知道腊月素来对自己的名声极为看重,因此也没有从门口进来,从房顶上翻下来回的房间,然后吩咐人送热汤沐桶来。
想了想,又偷偷一笑,吩咐去找一套青楼女子的纱衣送过来。
他要吓唬吓唬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今天亏得是自己去的巧,正好赶上了,不然若是她被那些人打晕了再弄到什么磁州相州的青楼里,自己可到哪里去寻人?
不让她吃点教训,她以后还敢这么做可不行。
腊月喝的本就不少,又被戴雪抱着迎着风灌了一肚子冷气,这会后劲上来了,就醉的七荤八素的,一会哇哇大吐的,一会又觉得好像置身温泉之中,泡的浑身极为舒服。
就是这温泉里有一丛水草可恶,总是缠住她的手脚身体,让人时时透不上气来。
缠着人身体也就罢了,这水草后来竟然蹬着鼻子上脸的,紧紧把自己的嘴都给缠住了。
腊月气的不行,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了推,才发现虽然是一丛小小的水草,可是竟然重如丘山,她奋力去推都推不开分毫,一气之下心中大怒:真是人善被人欺,如今她被人欺负也就认了,连一个水里的无根水草也来欺负她,实在是太叫人不能忍受了。
你不就是个海草么?我推不动你,你当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急怒之下腊月竟然一张嘴去咬那水草,入口软软的,咸咸的,还有点血腥味。
得意的嘿嘿一笑,她嘟囔出声,“你个破水草,原来是成精了,怎么样?还敢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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