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有几分道理,一时间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懦弱,拱手作揖道:“是,三弟谨遵二哥教诲!”
“行了,最近要小心一些,不要再惹事生非了。至于表妹,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面对尉迟禄,尉迟贤早已失去了耐心。
尉迟贤知道,尉迟禄对自己也同样不是真心臣服,只是尉迟禄还有更好的倚仗吗?除了太子,还有那个窝囊的老五,至少自己还曾许诺分给他半壁江山。
自古以来,不受宠的皇子只是皇权之争的牺牲品罢了。
而尉迟贤之所以奋斗想要改变自己的结局,就是因为他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不想成为他人的棋子。
嘲讽中带着警告意味的眸光从尉迟禄的身上划过,尉迟贤没有再停留,冷哼了一声朝着门外离开。
门外惩戒锐英刑罚已经结束,此时正小脸惨白的趴在长椅上动弹不得。
直到尉迟贤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尉迟禄连忙转身,朝着门外的锐英奔去:“锐英…”
“主子,锐英没事!”
听到尉迟禄急切的声音,锐英强撑着勾起牵强的笑意,不想让尉迟禄担心。
放眼望去,锐英屁股的位置,血rou模糊成一片,透过裤子满是殷虹的血迹。
“锐英,又让你受苦了,虽说我是个皇子,却未曾有过一天正常皇子的生活。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无法保护你。本以为可以做些什么,改变现状,谁知还是连累了你…”
是的,三皇子府内,大多数的仆人都是尉迟贤的人。没有三皇子妃与侧妃,惟一一个侍寝的丫头也是尉迟贤的人。
原本庄妃活着的时候就不受宠,如今庄妃含冤离世,更是让南秦皇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
谁人都知道,三皇子是皇子中最不受宠的。
在朝政中,其他皇子都有自己的品级官位,只有三皇子没有;要说吃穿用度,每次都等内务府分发完毕后,才有想得起三皇子府。
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皇子,居然也参与进了皇权之争中,还真是让人另眼相待。
三皇子每天与什么人见面,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时刻掌握在尉迟贤的可控范围之中。
说好听的,是兄弟二人共谋大业;说难听点,尉迟禄则是被尉迟贤监禁了起来。
可是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皇权之争而付出了生命以及惨重的代价,却仍旧有人,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与荣誉,而不惜付出一切。
惊险的一夜总算过去,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个不眠之夜。
卯时,金銮殿外,诸多大臣都穿戴整齐的等候着,闲暇之余还谈论着昨天夜里宫门口发生的刺杀事件。
只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避重就轻的发表着各自的看法。
身处是非之中,磨练圆滑,这才是自古以来为人处世之道。
“皇上驾到…”
随着德公公刺耳的声音响起,众大臣连忙躬身列于红毯的两侧。
直到南秦皇穿着五爪金龙的龙袍坐上了金銮殿那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德公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上…朝…”
众大臣连忙踱步踏进金銮殿内,规矩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后一齐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众大臣起身后,连忙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德公公依旧每天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流程,下面却鸦雀无声、寂静一片。
南秦皇此时一脸威严的坐在龙椅上,冷冽的眸光从每个人面前扫过,看着他们都低垂着头,生怕惹火上身一般,更是让南秦皇震怒。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众大臣刚刚还谈论的风声水起,转瞬间便像没有发生一样,恐怕都抱着避之不及的态度。
德公公刚想再次开口说些什么,只见南秦皇挥了挥手,很明显,今天南秦皇并不打算这么轻易遣散诸大臣。
察觉到南秦皇的意思,德公公躬身退后两步,小心翼翼的立于一边。
金銮殿内,缓缓响起南秦皇如古钟一般振聋发聩的声音,响彻整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今日早朝,众爱卿都没有事要启奏吗?”
众大臣们面面相觑着,却均是一致的莫不作声,回答南秦皇的依旧是一片寂静无声。
“既然众爱卿都无事奏请,那么朕倒是听了一出有趣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