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本性,竟将往事重新揭露出来,想到这些岑元便又再一次恶毒的看向贾琴。
眼下这岑元的行为,足以证明了自己的心虚,暗道自己实在是被气得昏了头,才会如此这般大意。
只是现在再喊冤,真的管用吗?
此时叶婉若含笑的看着岑元,虽然语气轻柔,但眉宇间的凛冽,就连岑元也感到恐慌:“岑管家,你口口声声喊冤,又当着本小姐的面,出手伤人。你究竟是冤枉?还是自知理亏,而掩饰自己的心虚?如今你被人举证,就算本小姐想保住你,却也还是要秉公处理的!”
虽然那一日岑元便见识过了叶婉若的伶牙俐齿,却没想到叶婉若的反应也竟这样敏锐?如果之前岑元只认为叶婉若是仗着南秦皇的宠爱在和自己示威,那么现在,岑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叶婉若与以往的不同。
只见岑元在听到叶婉若的话后,埋首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还不忘为自己再次申辩着:“烦请大小姐为老奴作主啊,大小姐,老奴怎么敢欺瞒大小姐?老奴句句所言都是实话啊,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老奴,一定是这样,老奴心里委屈却是百口莫辩啊,大小姐……”
原本面带笑意在叶婉若在听到岑元的话后,脸色立刻晦暗起来,抬手拍在桌子上,凌厉的娇斥道:“放肆,岑管家,你这是在说本小姐是伙同下人,一起诬陷你吗?你可要想清楚,以本小姐的身份犯得着这样做吗?岑管家说话如此不负责任,可要想清楚这其中的后果!”
岑元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知肚明今日自己已经难逃过一劫,眼下叶玉山不在府中,岑元也只得寻求着一线生机,再次嚎啕着:“老奴不敢,大小姐,老奴冤枉啊…”
哭天喊地的叫嚷声让叶婉若莫明的心烦,一手抵在眉心,闭上眼睛朝着敛秋摆了摆手。
敛秋见状,朝着守卫在一旁的小厮唤道:“将岑管家暂且关押进柴房,派人把守,未经小姐允许任何人不许探望,待小姐与老爷商定后再行发落。”
“是…”
两名小厮听到吩咐后,连忙走上前,一左一右的便要架起岑元朝着门外走去,却不知道那岑元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先后推开了要控制住自己的两名小厮,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叶婉若的面前,带着阴狠的说道:“大小姐,岑元虽是奴才不假,但也是老爷的人,老爷如今在宫中当职没有回来,大小姐如此便将老奴抓了起来,这总是说不过去的吧?”
尽管敛秋早在岑元冲上来前,便前一步挡在了叶婉若的身前,但岑元依旧不敢罢休,隔着敛秋朝着叶婉若,不顾身份的大声叫嚷着。
两名小厮再次在敛秋的示意下,将岑元再次控制住,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不让岑元逃脱开。
但岑元的话却成功的激怒了叶婉若,猛的睁开锐利的眸光射向岑元,身子也离开了石凳上,抬步走到岑元面前,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你虽是父亲的亲信,但也是奴才,你认为就算父亲此时在这里,也会对你所犯下的过错置之不理吗?
你岑管家罔顾性命,逼良为娼,如此罪恶滔天简直罪该成死。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岑管家又认为你的身份有什么不同吗?
这公主府是当年先皇赐给我母亲羲和公主的府邸,而我母亲在世时,与父亲也是琴瑟和谐,鸾凤和鸣。你以为我父亲会容忍了你,如此这般的在这公主府中为虎作伥?岑管家,婉若真是不知道你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还是愚蠢至极!
这里承装着我父亲与母亲所有美好的回忆与过往,婉若断然不会允许你玷污了这净土,定要整治这家风,以祭奠我母亲在天上的亡魂。”
此时被叶婉若的一番犀利后,岑元竟忘记了回话,只是一双眼睛看着叶婉若说不出话来,岑元直至此时才终于知道叶婉若确实变了。
世人无人不知,一向端庄大方,秀外慧中的羲和公主生了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女儿?之前的叶婉若性格乖张暴戾,总是喜欢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是对下人打骂也是时常有之,却惟独在叶玉山与羲和公主的面前装出一别乖乖女的样子。
自从羲和公主过世后,叶玉山在宫中当职,叶婉若的性格也更加怪异起来。
世人都知道,叶家的小姐除了一副好皮囊外,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如此被摈弃之人,却惟独招惹皇子们的‘情有独钟’这其中的寓意早已不言而喻。
叶婉若醒后,并没有人与叶婉若提起过这些,丧失了今世记忆的叶婉若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