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怎么敢说谎?”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岑玉的身子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瞬间跌坐在地,同时双手松开了那家奴的衣领,眼睛空洞呆滞。
被释放的家奴连忙从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一块布,递到叶婉若跟前的同时,恭敬的说道:“回禀大小姐,这是岑管家留下的血书,还请老爷与大小姐过目!”
敛秋上前将那所谓的血书收起,那家奴则继续规矩的跪在一旁,却是离岑玉远远的,生怕她再像刚刚那般癫狂发作。
此时叶玉山已经走上前来,立于叶婉若的身边,敛秋呈上来后,直接送到叶玉山的手中。
所谓的血书不过是清楚的阐述了岑元自以为是的冤屈,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清白的无奈,希望他死后能够沉冤得雪,并善待他的妹妹岑玉。
如若不知道岑元的以往所作所为,恐怕还真被岑元的此番举措所打动,也定会惋惜葬送了一名得力管事。可如今看来,岑元的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为何叶婉若总有种被利用的感觉?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看来日后的路需要更加小心才行。
听到是哥哥留下来的血书,岑玉一把从叶玉山的手中夺了下来,因为从小与叶玉山长大,自然也与叶玉山识了字。看着岑元临死前还提到自己,岑玉再次控制不住,手中捧着那块血书,大声嚎泣着。
只是当眸光扫到叶婉若立于一旁的裙摆时,刚刚还软弱无力的身体,突然瞬间情绪高涨,猛的站起身,晦暗的面色中透着歇斯底里的疯狂,目无尊卑的指着叶婉若,阴狠的开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是你杀了我哥,你这个杀人凶手,道貌岸然的小人。你一边假意放过我哥,实际早已派人暗中动了手脚,你怎么这么卑鄙?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意。
我要让南秦国都知道,当初深明大义的羲和公主生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儿?你又是怎样残害下人,将他们逼迫至死的?我要让整个南秦国都知道,你叶婉若是个歹毒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愿意娶你这样的女人过门?”
岑玉一边发狂叫嚣着,一边朝着叶婉若一步一步靠近,眼中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