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还没主动去搭理你,你却偏来招惹我。也好,不让你死心,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陈嘉卉此举,一来是想引起太子盛的关注,二来,也是想推卸掉身上的责任,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推到叶婉若的身上。
殊不知,自己一番愚蠢的行为,其实是为叶婉若做了嫁衣。
太子盛并没有因为陈嘉卉看似仗义执言的提醒,有任何的好脸色,射向陈嘉卉的眸光中则更冷厉了几分。
不等太子盛的回答,南秦皇却已经迫不急待的开口:“婉若丫头,舅舅来了,还不过来舅舅身边,愣在那做什么?”
即使面对群臣与一众内室夫人小姐,南秦皇也丝毫不掩饰对于叶婉若的疼爱,语气中与之刚刚更是轻缓了许多。
不再是帝王君相,只是一个想要索取更多关注,更多亲情的长辈。
令叶婉若在这居心叵测的人心中,感受到了几缕温暖,却也是在仅仅一瞬间而已!
闻言,叶婉若提步走到南秦皇的跟前,并没有恃宠而骄,而是大方得体的福身行礼着:“婉若给舅舅和舅母请安,愿舅舅和舅母福体安康!”
“这孩子,和舅舅还讲究什么礼节?叶爱卿,朕的婉若都被你管傻了!”
虽然语气中透出对叶婉若的责备,但这宠溺的神色,就连南秦皇的一众皇子中都未曾体会到半分。
听到南秦皇的话后,叶玉山连忙在众大臣中出列,快步走到叶婉若的身边,躬身作揖答道:“让皇上见笑了!”
说话间,莫亦嫣已经来到叶婉若的跟前,亲昵的拉过叶婉若的手腕,慈爱的寻问着:“前阵子听闻婉若受了惊吓,身体抱恙,正赶上舅母也犯了头痛的病,没能去探望婉若,婉若可不要怪舅母!”
听着莫亦嫣这心口不一的回答,叶婉若在心里冷笑着,明明是被禁了足,还什么犯了头痛病?果然,这宫里的女子还真是会颠倒是非,扭曲黑白!
本是一句客套话,谁知叶婉若的眼泪竟扑簌扑簌的流淌下来,好似是真的受了感动一般。
“这孩子,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徒惹了婉若伤心是舅母不对,乖孩子快别哭了!”
莫亦嫣的话也令南秦皇的眸光也跟着射了过来,叶婉若虽是年幼丧母,可是通过两次的接触,南秦皇并不认为她是个无知无畏的世家千金。
此时叶婉若的表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想到这其中的可能性,南秦皇的眸光随之更冷了几分。
只见叶婉若脱离开莫亦嫣的拉着自己手,后退一步,猛的朝地上俯身跪了下去。
顿时惹起南秦皇一阵惊慌,连忙要上前拉起叶婉若,就连莫亦嫣也为叶婉若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莫名其妙了起来。
倏然,叶婉若扬起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眼中满是柔弱,语气中尽现委屈: “舅母对婉若的关怀,婉若自是深受感动。但婉若斗胆,想请舅舅与舅母为婉若验明证身,还了婉若的清白!使婉若不再受人非议!”
验明证身?受人非议?清白两个字看似简单,却是闺阁千金们都在意的事,在此时却被叶婉若大刺刺的说了出来。
哽咽的话语,不断流淌下来的泪珠儿,无不在诉说着自己的辛酸与刚刚的遭遇。
刚刚在太子府内,目睹了陈嘉卉与叶婉若发生争执的经过,在此时听到叶婉若的一番形容后,皆是下意识的将眸光转向陈嘉卉,眸光中透着几分同情。
以往南秦皇疼爱叶婉若只是听闻,如今得到证实,恐怕这陈嘉卉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
南秦皇自知此事没有这么简单,看着此时盈弱的叶婉若,连忙越过莫亦嫣走上前,坚定的拉起叶婉若,低沉的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舅舅在这里,自当为婉若丫头作主!”
感受到南秦皇不加掩饰的怒意,叶婉若拿出绢帕轻拭着面颊上的泪痕,哽咽的说道:“婉若自知,母亲过逝的早,多年来倚仗着舅舅与舅母的福泽,才成就了今日的婉若。婉若可以忍受别人说婉若没有教养,也可以忍受别人笑话婉若有爹疼没娘爱,但事关婉若的清白,婉若却无法再听之任之。
婉若自认与各位表哥都是以礼相待,但却有人传出婉若勾引太子表哥的话来,竟还妄加揣测说是舅母想要将婉若嫁给太子表哥。
婉若还未到及笄的年纪,便已传出这样的谣言,日后婉若还怎么见人?女子自视闺名比生命还重要,如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婉若也不会来求舅舅与舅母为婉若证明清白,还请舅舅与舅母为婉若作主!”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