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问道。

商言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张三，无语凝噎。

“十点！”统筹甩出最后一张牌，开心地和身边另一个姑娘击了个掌，又喜滋滋地提醒道：“商姐，你已经输给我们三百块了啊。”

“我牌起的不好。下一盘开始，我绝对会赢的。”说完，商言拿起手机，微信支付了自己欠下的赌债。二十分钟，连输十几场，她也很无奈。

统筹姑娘又发好牌，她一张张拿起，刚把牌理顺，小雅就过来告诉她布景灯光都调好，该过去拍了。她站起来，问小雅：“要不你先替我打着，这一幕很短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雅连忙摆手，“我马上要跟周哥回个电话，来不了。”

她这一把牌起的很好，有一个王有两个二，还有连顺，正可惜的时候，一直坐在一边看书的秦穆突然望过来，放下手中的kindle，开口道：“我来替你吧。”

其实刚刚商言打牌的时候，他虽然在一旁看书，但是她们在一旁的讲话还是断断续续传到他耳里。而听到的最多的，就是——

“啊啊我又输了！桑心！”

“要是我先把这个顺子打出去，我肯定就赢了！”

“我不该把三个五留在最后的！”

“我今天肯定又在水逆。”

所以他看书的时候心中还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一个人打牌的技术这么烂，还能每一把都兴高采烈地坚持玩下去？

而商言听他这么说，心里猜测他可能是看书看累了，想放松一下，便愉快地点头同意，“行！”说着，她就把手里的牌交到他手里，还拍着胸脯，自以为特别贴心地留了一句话：“秦老师，你随便打，输了算我哒！”

秦穆：“……”他皱了眉，开始在心底疑惑：自己什么时候给她留下了抠门小气或是输不起钱的形象了？

中途，林信处理完一些杂事来片场，看到秦穆跟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在打牌，他直接震惊了！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没走错地方啊，用力揉了揉眼睛，也没有眼花啊！世界已经变了，穆哥已经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穆哥了。

商言这场戏其实挺简单的，讲的就是秦曼烟在百乐门唱歌，正好被汪伪政府负责人周远飞看上。那时方明新已经出国许久，只余她一人在繁华的大世界里辗转漂泊，无依无靠。犹豫许久，她终于还是答应了周远飞，成为被他包养的情妇。

说来也是挺巧的，演周远飞的老戏骨，就是在《南国旧梦》里演